我拜旬宣秩,劳君到豫章。
叙谈殊未洽,归去一何忙。
后会成虚语,追思枉断肠。
西江流不竭,应与恨俱长。
我拜旬宣秩,劳君到豫章。
叙谈殊未洽,归去一何忙。
后会成虚语,追思枉断肠。
西江流不竭,应与恨俱长。
这首诗是明代诗人祁顺所作的《哭弟颐(其二)》,通过哀悼亡弟的情感表达,展现了兄弟间深厚的情谊以及对逝者的深切怀念。诗中以“我拜旬宣秩,劳君到豫章”开篇,描述了诗人因公务繁忙,未能与弟弟深入交谈的遗憾,表达了对弟弟远行的关心和劳顿的同情。接着,“叙谈殊未洽,归去一何忙”两句,进一步强调了时间的紧迫和相聚的短暂,暗示了未来相聚的不确定性。
“后会成虚语,追思枉断肠”则直接抒发了对未来的担忧和对过去的追忆,表达了对失去亲人的痛苦和无法挽回的遗憾。最后,“西江流不竭,应与恨俱长”以自然界的永恒流动来比喻人世间的离别之痛,暗示这种思念和遗憾将如同江水一般,永远流淌,永不消逝。
整首诗情感真挚,语言朴实,通过日常生活中的小事,深刻揭示了亲人离世后留下的无尽思念和哀伤,体现了中国古典文学中对亲情、友情的深情描绘和对生命意义的深刻思考。
杏烟娇湿鬓。过杜若汀洲,楚衣香润。回头翠楼近。
指鸳鸯沙上,暗藏春恨。归鞭隐隐。
便不念、芳盟未稳。
自箫声、吹落云东,再数故园花信。谁问。
听歌窗罅,倚月钩阑,旧家轻俊。芳心一寸。
相思后,总灰尽。
奈春风多事,吹花摇柳,也把幽情唤醒。
对南溪、桃萼翻红,又成瘦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