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千岐路愁何补,四十光阴老亦宜。
此去只堪犀首饮,向来都是虎头痴。
逢时有道其如命,得意无言所恨迟。
诗债即今浑倚阁,新篇惟有莫相疑。
八千岐路愁何补,四十光阴老亦宜。
此去只堪犀首饮,向来都是虎头痴。
逢时有道其如命,得意无言所恨迟。
诗债即今浑倚阁,新篇惟有莫相疑。
这首诗是宋代诗人唐庚的《遣兴二首(其二)》。诗中表达了诗人对人生经历的感慨与自我反思。
首句“八千岐路愁何补”,诗人感叹人生道路众多,即使忧愁也无法弥补选择的遗憾。接着,“四十光阴老亦宜”一句,诗人以年龄为参照,认为到了四十岁,岁月已逝,衰老是自然规律,无需过分忧虑。
“此去只堪犀首饮”,意味着接下来的旅程只能依靠朋友的陪伴和慰藉。“向来都是虎头痴”,回顾过去,诗人自嘲曾经的愚笨和无知。
“逢时有道其如命”,即使遇到良机,也难以改变命运的安排。“得意无言所恨迟”,即便有所成就,也遗憾未能更早实现。
“诗债即今浑倚阁”,诗人感叹自己虽有创作才华,但作品却堆积如山,难以完成。“新篇惟有莫相疑”,最后,诗人鼓励自己,面对新的创作,不必怀疑,勇敢前行。
整首诗情感深沉,既有对过往的反思,也有对未来创作的期待,展现了诗人复杂而丰富的情感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