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牙山里龙,形非世间色。
世上画龙人,巧巧描不得。
唯有识龙人,一见便心息。
龙牙山里龙,形非世间色。
世上画龙人,巧巧描不得。
唯有识龙人,一见便心息。
这首诗以“龙牙山里龙”开篇,巧妙地将自然界的神秘生物与人间的艺术创作进行对比。诗人通过“形非世间色”的描述,强调了龙这一形象的独特与超凡脱俗,暗示了其难以被人类完全理解和捕捉的本质。接下来,“世上画龙人,巧巧描不得”一句,既是对艺术家技艺的赞美,也是对龙之神秘难以言表的感慨,表达了艺术创作在面对自然之美的极限时所面临的挑战。
“唯有识龙人,一见便心息”则进一步深化了主题,指出只有真正理解或体验过龙之精髓的人,才能在见到它时内心平静,这不仅是一种视觉上的感知,更是一种心灵上的共鸣。这种共鸣超越了语言和形式,直击事物的核心,体现了诗人对于精神层面深刻理解的追求。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对龙这一象征性形象的描绘,探讨了艺术、自然与心灵之间的关系,以及人类在面对宇宙奥秘时的有限性和无限可能性。它不仅展现了唐代诗歌的深邃意境,也蕴含了对生命、自然和存在的哲学思考。
洞里桃花开早春,洞中酒熟宴真人。
红蕊紫芝俱在手,本家猿鹤亦随身。
采拾饤饾随所有,物无不义即是真。
何须谢傅山东妓,却用陶潜漉酒巾。
漉酒复漉酒,何必金印大如斗。
一瓢复一瓢,莫辨人间淳与浇。
时情大抵恶贫贱,此閒却是青云霄。
君不见古人自谓为贤豪,或入于佞或以骄。
但言富贵我所欲,一身不保领与腰。
孔光屈身事董贤,谷永阴与王凤交。
贾谧之党遍天下,望尘拜者尤为妖。
须臾苟得快所欲,终以血肉污斧刀。
假令当日幸而免,后世讥笑安能逃。
岂如孙登但长啸,眼看时事如鸿毛。
嵇康阮籍不与语,何况纷纷儿女曹。
此都豪丽岁仍丰,此夕都人凯乐中。
车马笙箫千里至,楼台灯火九衢通。
香舆轧轧凌风驶,粉袂翩翩照地红。
病守行春真莫强,更堪攀倚少年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