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初一十五,处处槌钟打鼓。
若不毁谤禅道,便是呵骂佛祖。
尽道慈悲接人,毕竟无过于此。
承天鼻孔笑伊,直是未敢相许。
坐人舌头即不无,争教无舌人解语。
月月初一十五,处处槌钟打鼓。
若不毁谤禅道,便是呵骂佛祖。
尽道慈悲接人,毕竟无过于此。
承天鼻孔笑伊,直是未敢相许。
坐人舌头即不无,争教无舌人解语。
这首诗是宋代僧人释允韶所作的《偈七首》中的第三首。它以月圆之夜的热闹景象为背景,表达了对佛教中一些言行的批判。诗中提到,无论是在初一还是十五,人们敲钟打鼓庆祝,但如果这些活动涉及对禅道的诋毁或佛祖的不敬,那么即使打着慈悲的旗号,也显得过分。诗人以“承天鼻孔笑伊”形容上天对此的嘲笑,暗示这样的行为并未真正体现佛教的慈悲精神。最后,诗人指出,即使有舌头的人能表达意见,但那些没有舌头的人(可能指无法言说的修行者)又如何理解这种喧嚣和不敬呢?整首诗寓言深刻,批评了表面慈悲实则偏离佛法的行为。
李侯自以诗名家,诗成与月争霜华。
谁将尤物调韵语,拄笏骑曹分好花。
花寒力浅香微透,恼乱诗翁作诗瘦。
对花欲作楚狂颠,草赋谁居广平右。
但愁急管吹羌胡,便应买酒烦长须。
参横想见绿衣舞,月中笑语花微臞。
天香艳艳与谁好,君家兄弟元三株。
明日新诗入花萼,人间此事应久无。
可怜多病闭门叟,对月痴坐空中书。
秋山凄无风,木叶寒自萎。
羁客不得归,行迈日靡靡。
瘦马嘶暮涂,忍饥渡寒水。
落日晚更明,栖鸟惊复起。
人生各有求,谁能异生死。
行行重行行,辛苦那得尔。
乱石摧前辀,旋车亦当止。
饥寒苦见驱,临风一长喟。
今日天色佳,晴光与山秀。
道人邀我出,共访山中旧。
马首转岩阿,佛屋露螭兽。
残花趣春事,白水决崖溜。
山行乱人影,香火各奔辏。
禅师秋月空,遗像孤鹤瘦。
平生三昩句,高压岛与昼。
风吹水成纹,妙语本天就。
莫言鸠摩罗,临死出神咒。
詹侯学古淡,胸次无炎冷。
高情屏嗜好,邃宇极深静。
清心乐幽禅,世外得佳境。
静悟已闻法,踊跃更深省。
应复嗤卫侯,耄期犹自警。
能事两禅师,句法颇清颖。
无谁可悟言,举世我独醒。
故来追若人,两耳静蛙黾。
我生尘埃中,况迫桑榆景。
安得薝卜林,婆娑共清影。
君今富春秋,器业窥魏丙。
兹游慎无厌,流光不俄顷。
恐未免簪缨,问道勤造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