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鹿奸谋岂偶然,都缘人事不由天。
要知左右皆言马,只为当时杀正先。
指鹿奸谋岂偶然,都缘人事不由天。
要知左右皆言马,只为当时杀正先。
这首诗《感古二首(其二)》由宋代诗人任伯雨所作,通过“指鹿”这一典故,深刻揭示了权力与人性之间的复杂关系。诗中以“指鹿”之事为引子,探讨了人事之变并非天命注定,而是由人自身的行为和决策所决定的主题。
首句“指鹿奸谋岂偶然”,开篇即点明了“指鹿为马”的行为并非偶然,而是精心策划的结果,暗示了背后隐藏着复杂的权谋与算计。接着,“都缘人事不由天”一句,进一步强调了人的意志和行动在历史进程中的主导作用,否定了命运论的解释,突出了人的主观能动性。
后两句“要知左右皆言马,只为当时杀正先”,则通过具体事例深化主题。这里“左右皆言马”比喻周围的人或势力为了维护既得利益,会不遗余力地支持某种观点或行动,而“只为当时杀正先”则揭示了这种现象背后的深层原因——权力斗争中,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不惜牺牲正义和真理。这两句诗巧妙地将历史事件与普遍的人性弱点相结合,引发了读者对权力、忠诚、正义等议题的深入思考。
整体而言,这首诗以简练的语言,深刻揭示了权力斗争中的复杂人性和社会现象,具有较强的警示意义和哲学深度。
画船箫鼓,记年时佳节。漫衍鱼龙正奇绝。
但而今、却向梦里家山,凭记取、一水潇湘呜咽。
当门悬艾虎,彩线香菰,谁更投诗吊忠烈。
千古最伤心,脉脉高情,祗付与、金瓯残缺。
恨闰月、经年恰迟来,算带得骄阳,恼人情热。
时雨且既足,命驾东郊行。
岂不嗜游览,所重在民生。
凉影走虹练,深竹鸣催耕。
秧马踏畦碧,麦浪扬畴平。
村烟间篱落,耆老欢相迎。
烽消省烦役,赋薄无苛征。
复此兆有年,谈笑尝君羹。
残阳摇旆色,鸡犬含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