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袒右肩赤一膊,开颜含笑不作恶。
广深莫种金莲花,故使浮杯衬双脚。
心既忘形亦忘怖,徒使旁观毛发竖。
本无行止令人图,竟到彼岸归何处。
我知画者意识真,是故古来传至今。
亦无此心可得惊,亦无此身可得沈。
浪头乘风正得路,不动庄严几时去。
从今不往亦不还,一幅之间作常住。
君不闻古人祇作如是观,请公莫问何以故。
偏袒右肩赤一膊,开颜含笑不作恶。
广深莫种金莲花,故使浮杯衬双脚。
心既忘形亦忘怖,徒使旁观毛发竖。
本无行止令人图,竟到彼岸归何处。
我知画者意识真,是故古来传至今。
亦无此心可得惊,亦无此身可得沈。
浪头乘风正得路,不动庄严几时去。
从今不往亦不还,一幅之间作常住。
君不闻古人祇作如是观,请公莫问何以故。
这首诗描绘了一幅渡水罗汉画,诗人庞谦孺通过对画中罗汉形象的细致观察和解读,传达出一种超然物外的禅意。首句“偏袒右肩赤一膊”形象地刻画了罗汉袒露右肩、赤裸上身的姿态,显示出他的坦诚与自在。接着,“开颜含笑不作恶”描绘了他面带微笑,无邪无畏的形象,暗示其内心的平和与善良。
“广深莫种金莲花,故使浮杯衬双脚”暗指罗汉无需世俗的装饰,仅凭一只浮杯助渡,象征着他的简朴与自足。诗人强调罗汉的心境超越了物质与恐惧,旁观者为之动容,而罗汉却淡然处之。
“心既忘形亦忘怖,徒使旁观毛发竖”进一步揭示罗汉的内心世界,他已经达到了忘我忘惧的境界,让旁观者感到惊讶和敬畏。然而,诗人认为这种心境并非刻意追求,而是自然而然的结果。
“浪头乘风正得路,不动庄严几时去”借浪头与风的意象,表达罗汉顺应自然、随缘自在的状态,他的庄严姿态并非静态的,而是动态中的宁静。最后,诗人表示从此不再去也不再回,罗汉的形象在画中永恒,寓意着超脱生死的智慧。
整首诗通过描绘罗汉画,展现了作者对禅宗精神的理解和欣赏,同时也劝诫读者不必过于执着于世俗观念,应如罗汉般保持内心的平静与超脱。
对西山摇落,又匹马,过并州。
恨秋雁年年,长空澹澹,事往情留。
白头。
几回南北,竟何人、谈笑得封侯。
愁里狂歌浊酒,梦中锦带吴钩。
岩城笳鼓动高秋。
万灶拥貔貅。
觉全晋山河,风声习气,未减风流。
风流。
故家人物,慨中宵、拊枕忆同游。
不用闻鸡起舞,且须乘月登楼。
夕殿别君王,宫深月似霜。
人幽在长信,萤出向昭阳。
露浥红兰湿,秋凋碧树伤。
惟当合欢扇,从此箧中藏。
杯汝知乎,酒泉罢侯,鸱夷乞骸。
更高阳入谒,都称齑臼,杜康初筮,正得云雷。
细数从前,不堪余恨,岁月都将麹蘖埋。
君诗好,似提壶却劝,沽酒何哉。
君言病岂无媒。
似壁上雕弓蛇暗猜。
记醉眠陶令,终全至乐,独醒屈子,未免沈灾。
欲听公言,惭非勇者,司马家儿解覆杯。
还堪笑,借今宵一醉,为故人来。
王郎酒酣拔剑斫地歌莫哀,我能拔尔抑塞磊落之奇才。
豫章翻风白日动,鲸鱼跋浪沧溟开。
且脱佩剑休裴回,西得诸侯棹锦水。
欲向何门趿珠履,仲宣楼头春色深。
青眼高歌望吾子,眼中之人吾老矣。
十日画一水,五日画一石。
能事不受相促迫,王宰始肯留真迹。
壮哉昆仑方壶图,挂君高堂之素壁。
巴陵洞庭日本东,赤岸水与银河通,中有云气随飞龙。
舟人渔子入浦溆,山木尽亚洪涛风。
尤工远势古莫比,咫尺应须论万里。
焉得并州快剪刀,翦取吴松半江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