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生偕电露,名理悟幡风。
浊酒谈中圣,清斋问大雄。
净名居士榻,忉利梵王宫。
此日三车去,悬知二业同。
浮生偕电露,名理悟幡风。
浊酒谈中圣,清斋问大雄。
净名居士榻,忉利梵王宫。
此日三车去,悬知二业同。
这首诗是明代诗人胡应麟所作的《哭汪司马伯玉十首》中的第七首。诗中以“浮生偕电露,名理悟幡风”开篇,将人生比作短暂如电光石火的露水,同时点出对名利与道理的深刻领悟,如同幡风般轻盈而深远。接下来,“浊酒谈中圣,清斋问大雄”两句,通过饮酒谈天与素食修行的对比,表达了对圣贤智慧的追求和对清净生活的向往。“净名居士榻,忉利梵王宫”则进一步描绘了理想中的宁静生活与宗教修行的场所,暗示了诗人对于超脱世俗、追求精神境界的渴望。“此日三车去,悬知二业同”,最后两句以“三车”(古代交通工具)的离去,象征着人生的离别与变迁,而“二业同”则表达了对逝者与生者之间命运相连、情感相通的理解。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对人生、名利、修行、离别等主题的探讨,展现了诗人深邃的人生哲思和对精神世界的追求,语言凝练,意境深远,富有哲理性和艺术感染力。
伐鼓发东津,弭楫游西林。
渺看汀渚隔,迥入烟云深。
脩庑涧风凉,古殿山气阴。
晨彩发稚竹,夏音转幽禽。
寥寥放逐迹,落落羁旅吟。
奇翰动屋壁,高名照冈岑。
文精公侯小,道胜天人钦。
诚愿息世纷,傥期开士寻。
从之未可得,年鬓上愁侵。
惭愧轻舆寄仆肩,蛇蟠小径入层巅。
升高但觉少平地,视下方知在半天。
尺垄寸田皆石级,堵墙椽屋即人烟。
客程到此更风雪,闻一禽声恐杜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