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家自利利他人,宝塔焚如复鼎新。
扫地便高三百尺,只应澄观是前身。
禅家自利利他人,宝塔焚如复鼎新。
扫地便高三百尺,只应澄观是前身。
这首诗描绘了禅宗修行与建筑艺术的融合之美。首句“禅家自利利他人”,点明了佛教修行的宗旨在于自我提升的同时,也惠及他人,体现了佛法的慈悲与智慧。接着,“宝塔焚如复鼎新”一句,以宝塔的重建比喻佛法的薪火相传,即使经历焚烧(象征着困难与考验)也能焕然一新,展现出佛教文化的坚韧与生命力。
“扫地便高三百尺”这一句,通过夸张的手法,形象地描绘了宝塔的雄伟壮观,三百尺的高度不仅展现了建筑的宏伟,也寓意着修行者精神境界的高远。最后,“只应澄观是前身”则表达了对前人智慧的敬仰,认为只有像澄观这样的高僧大德,才能创造出如此令人敬仰的建筑奇迹,暗含了对历史传承与个人修为的深刻思考。
整体而言,这首诗不仅赞美了宝林塔的壮丽与佛教文化的深厚底蕴,更蕴含了对修行者精神追求的颂扬和对历史传承的尊重。
昔人于书皆手钞,六经子史方神交。
编摹虽勤不闻道,是亦蠹蟫书作巢。
积书之家费装缉,褙工亦由书传出。
一朝妙手完缺残,正如云开睹初日。
我欲一问顾生家,松陵春晴桃始华。
蟠胸万卷老多忘,检卷只如昏树鸦。
嗟嗟书生吴钜族,风霜日夜摧乔木。
虽然业身簿秩间,有眼且看江南山。
八月晦日雷怒号,大雨如注风萧骚。
捷如鬼神撼山岳,涌若江海翻波涛。
屋茅平卷一重去,河水忽涨三尺高。
惊鸿翅湿飞不起,散乱中泽呼其曹。
云龙有意洗兵甲,下与苍生舒郁陶。
浮云收敛赤日见,天宇廓远无纤毫。
岁年不逢亦偶尔,吾将种麦耕东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