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吹面立多时,此句谁知好色丝。
未许饮河同鼹鼠,只消玩味已忘饥。
春风吹面立多时,此句谁知好色丝。
未许饮河同鼹鼠,只消玩味已忘饥。
这首诗是宋代诗人许景衡所作的《再次江左司韵四绝句》中的第二首。通过“春风吹面立多时”,诗人描绘了春风拂面,让人久久驻足的情景,展现了春天的温柔与生机。接着,“此句谁知好色丝”一句,巧妙地将春风与人的感受相联系,暗示春风如同佳人之细语,令人沉醉其中,难以自拔。
“未许饮河同鼹鼠”一句,运用了比喻的手法,将春风与饮河的鼹鼠进行对比,强调春风的珍贵与不同寻常,它不是像鼹鼠那样仅仅满足于浅尝辄止,而是能给予人深刻的感受和持久的回味。“只消玩味已忘饥”则进一步深化了这种感受,表明在春风的吹拂下,人们不仅满足了感官上的愉悦,更在心灵上得到了滋养,以至于忘记了物质的匮乏,体现了春风对人心灵的深刻触动。
整体而言,这首诗以春风为载体,抒发了诗人对于自然美景的赞美之情,同时也表达了对美好事物深刻体验后心灵得到的满足与愉悦。诗中运用了生动的比喻和细腻的情感描写,使得读者能够感受到春风的独特魅力以及诗人对生活的热爱与感悟。
韩山白云下,遥见翠竹祠。
其祠何代人,云是宋君时。
里中有周氏,子孝母深慈。
所以乐慈母,不吝千金资。
为母筑别馆,勾带好园池。
母曰我暇日,临眺良欢怡。
夹山为寿藏,死汝葬于斯。
及死如母言,攀恨无穷期。
即馆奉母容,洒泪松柏枝。
至今空涧阿,幽鸟鸣声悲。
故老更为语,母训犹父师。
子亡孙已贵,孙复昌书诗。
紫衣腰黄金,入侍白玉墀。
间岁万里至,展省甚光仪。
流水莫自急,浮云有余思。
谁能和此曲,为继棘荆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