锻铁作佩刀,磨石为箭镞。
中军把辕门,前竖十丈纛。
朝上芦沟桥,夕次泃河曲。
超乘既誇勇,骋马复齐足。
男儿不封侯,百年同视肉。
锻铁作佩刀,磨石为箭镞。
中军把辕门,前竖十丈纛。
朝上芦沟桥,夕次泃河曲。
超乘既誇勇,骋马复齐足。
男儿不封侯,百年同视肉。
这首诗描绘了一位战士的形象和他出征的场景。诗人通过写战士使用自制的武器——锻铁佩刀和磨石箭簇,展现了其坚韧与自给自足的精神。他在军中的地位显赫,负责守卫中军辕门,并且指挥有方,旗帜高举达十丈,显示出军威之盛。
行军途中,从早上的芦沟桥出发,傍晚抵达泃河弯曲处,显示出行程的艰辛与连续。战士们不仅在战场上展示勇猛,骑术也相当精湛,马匹奔驰时步伐一致,展现出团队的默契和纪律。
然而,诗的结尾却转而表达了对功名的看法,说即使不能封侯拜相,战士们依然视百年为短暂,视生命如同身外之物,流露出一种淡泊名利、视死如归的豪迈之情。整体来看,这是一首赞扬英勇出征和淡泊心态的边塞诗,体现了元代文人对于战争与人生的独特理解和感慨。
当涂睥睨汉家鼎,江左孙郎恣驰骋。
茫茫九域战尘飞,洁身东适玄菟境。
黄云黯黯炎精昏,避地且复依公孙。
公孙非有兴汉志,俎豆诗书聊共论。
谁云此地在东鄙,箕子旧邦风化美。
同游不独邴与王,尚友欲追孤竹子。
猘子猖狂事渐非,扁舟浮海又西归。
尚愁黄尘涴吾足,褰裳自濯沧浪溪。
沧浪之水清彻底,更欲枕流洗其耳。
水中圉圉疑子鱼,似亦含羞倏惊逝。
嗟哉子鱼良可羞,昔为吾友今吾仇。
何当一请尚方剑,断取头颅掷浊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