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桃先已醉春风,青女犹争造化功。
应与骚人嫌太赤,故将铅粉注深红。
夭桃先已醉春风,青女犹争造化功。
应与骚人嫌太赤,故将铅粉注深红。
这首诗描绘了一幅生动的春景图。开头两句“夭桃先已醉春风,青女犹争造化功”通过夭桃和青女(指仙女或织女)的形象,展示了春天的生机与活力。夭桃在春风中似乎已经醉意陶陶,而青女仍在努力地织造着自然界的美妙景致。
第三句“应与骚人嫌太赤”表达了诗人对色彩处理的精细考量,仿佛和古代骚人(指擅长辞赋的文学家)一起讨论桃花的颜色,认为单一的红色过于鲜艳。
最后一句“故将铅粉注深红”则表现了诗人通过艺术加工,使桃花的颜色更为深邃而富有层次。这也可以理解为诗人在文学创作中对现实景象进行艺术加工,以达到最佳的审美效果。
整首诗不仅展示了作者对自然美景的细腻观察和描绘,还体现了其高超的艺术修养和深厚的文化底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