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唐去,贺马亡,故国少英豪,拔剑那堪君又死;
袁黄庸,康粱走,干城无健将,枕戈差幸我犹生。
谭唐去,贺马亡,故国少英豪,拔剑那堪君又死;
袁黄庸,康粱走,干城无健将,枕戈差幸我犹生。
此联以沉痛之笔,悼念陈天华,表达了对这位革命志士的深切哀思与敬仰之情。上联“谭唐去,贺马亡”以历史典故起笔,谭唐、贺马皆为历史人物,此处借指陈天华所参与的革命事业的艰难与牺牲。接着“故国少英豪,拔剑那堪君又死”一句,感叹在国家危难之际,英雄稀少,陈天华的逝世更是让人心痛不已。
下联“袁黄庸,康粱走”则以讽刺的口吻,批评了某些缺乏担当的官员和流亡在外的政客,强调在国家需要之时,真正能挺身而出的健将却寥寥无几。最后“干城无健将,枕戈差幸我犹生”表达了对陈天华等革命先驱的感激与怀念,同时也暗含了对当时社会状况的不满与无奈。
整体而言,此联通过对比手法,既展现了对陈天华等革命烈士的崇高敬意,也反映了对当时社会政治局面的深刻反思,情感真挚,寓意深远。
末俗事浮竞,夫君志不移。
至诚闾里化,纯孝冕旒知。
恬养方安命,骞腾未济时。
一朝埋玉树,空使万人悲。
平生事幽讨,性与山水便。
晚岁辟三径,颇喜得地偏。
远不去桑梓,近与松楸连。
青山枕其后,流水绕其前。
群山更簇簇,左右相周旋。
栋宇虽未立,气象已足观。
旁人笑我拙,空囊无一钱。
何苦欲架屋,作此烦恼缘。
我岂不自知,老去将终焉。
游居与寝卧,安可无数椽。
人生七十稀,自古尝有言。
我今五十七,髭鬓已皤然。
纵使此身健,前去能几年。
仕宦虽龃龉,亦复忝蕃宣。
向来为亲养,犹或强著鞭。
今既成永感,前事都弃捐。
傥或未死灭,誓将老林泉。
遂此卜筑志,闭门日高眠。
栽花满我屋,种竹环我园。
山上创一堂,湖中具一船。
从容与亲旧,取次中圣贤。
虽无万钟禄,虽无二顷田。
胸中富邱壑,眼界饱风烟。
自足了一世,此外休问天。
《忧居杜门久废笔砚兹因卜筑辄有所感不免破戒》【宋·吴芾】平生事幽讨,性与山水便。晚岁辟三径,颇喜得地偏。远不去桑梓,近与松楸连。青山枕其后,流水绕其前。群山更簇簇,左右相周旋。栋宇虽未立,气象已足观。旁人笑我拙,空囊无一钱。何苦欲架屋,作此烦恼缘。我岂不自知,老去将终焉。游居与寝卧,安可无数椽。人生七十稀,自古尝有言。我今五十七,髭鬓已皤然。纵使此身健,前去能几年。仕宦虽龃龉,亦复忝蕃宣。向来为亲养,犹或强著鞭。今既成永感,前事都弃捐。傥或未死灭,誓将老林泉。遂此卜筑志,闭门日高眠。栽花满我屋,种竹环我园。山上创一堂,湖中具一船。从容与亲旧,取次中圣贤。虽无万钟禄,虽无二顷田。胸中富邱壑,眼界饱风烟。自足了一世,此外休问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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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庚非不多,达者能有几。
七十二年间,六人而已矣。
其四迹已陈,止予二人尔。
今朝闻讣音,其一又不起。
嗟予独何人,偶尔未见鬼。
自度如许衰,宁久红尘里。
念此梦幻身,谁能保终始。
失者虽或非,得亦未为是。
死者固可悲,生亦不足喜。
幸然已挂冠,万事不到耳。
何妨日凭栏,乐此佳山水。
仍更日开尊,赏此新桃李。
时时命歌童,唱个陶真理。
倘或未溘然,亦足娱暮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