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胜今藏古,无肱亦有肱。
龙来方受宝,捧物复嫌名。
尊胜今藏古,无肱亦有肱。
龙来方受宝,捧物复嫌名。
这首诗出自南北朝时期的禅宗祖师菩提达摩之手,名为《谶(其五)》。诗中运用了象征和隐喻的手法,探讨了关于“尊胜”、“无肱”与“龙来受宝”的深刻哲理。
首句“尊胜今藏古”,可以理解为尊贵与胜利的象征在古今之间流转,暗示着历史的循环与传承。这里的“尊胜”既指外在的荣耀,也暗含内在的精神成就。
“无肱亦有肱”一句,以“肱”比喻辅助或助力,表达了一种看似无依无靠,实则内在自足的状态。这反映了禅宗思想中的“自性本具”观念,即每个人内心都蕴含着智慧与力量,无需外求。
“龙来方受宝”中的“龙”通常被视为智慧与力量的象征,此句意指真正的智慧与力量并非外在给予,而是内在觉醒的结果。只有当个体真正认识到自身内在的潜力时,才能真正地接受并利用这些“宝”。
最后一句“捧物复嫌名”,强调了对物质与名誉的淡泊态度。在追求智慧与内在力量的过程中,不应过分执着于外在的物质财富或社会地位,而应专注于内心的修行与成长。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象征性的语言,探讨了个人内在精神成长的重要性,以及如何在世俗世界中保持清醒与独立,追求真正的智慧与胜利。
豫樟材之雄,拔地恒千尺。
冥将霄汉迫,密是鸾皇室。
斩伐遭时艰,根荄走石壁。
先公馀后泽,条肄今矹硉。
又复储楝梁,溪山再开辟。
树德必务滋,垂猷远翼翼。
幽斋荫潇洒,弦诵终日夕。
成蹊者桃李,充牣皆黍稷。
乐地贵名教,高风仰贤式。
蔽芾晋公槐,苍寒孔明柏。
邦人所敬恭,君子以观德。
理有太极,至全而纯。厥分动静,曰为阳阴。
化育之妙,运行无垠。维帝降衷,赋于下人。
凡人之生,其禀匪殊。匪厚于圣,匪薄于愚。
是谓成性,至善弗渝。存而又存,乃其本初。
道由此出,义由此立。存之之功,弥久不息。
维其不息,与圣合德。与天为一,天之牖民。
亦孔之明,如何愚人。自戕其成,幸兹哲人。
日夕战兢,尚克敬哉,以无忝尔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