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殿庄严似法宫,圣恩偏注此山中。
南朝寺在俱凡界,西竺僧来自祖风。
画栋本连陵树碧,绮疏曾映苑花红。
题名幸与司徒后,怪得行旌懒向东。
佛殿庄严似法宫,圣恩偏注此山中。
南朝寺在俱凡界,西竺僧来自祖风。
画栋本连陵树碧,绮疏曾映苑花红。
题名幸与司徒后,怪得行旌懒向东。
这首诗描绘了龙兴寺的庄严与神圣,以及其历史的深远影响。首联“佛殿庄严似法宫,圣恩偏注此山中”以佛殿的宏伟与神圣,暗示了它受到上天特别的恩赐和眷顾。接着,“南朝寺在俱凡界,西竺僧来自祖风”通过对比南朝的普通寺庙与龙兴寺的特殊地位,强调了龙兴寺与西方佛教传统的深厚联系。
“画栋本连陵树碧,绮疏曾映苑花红”两句,运用生动的意象,描绘了龙兴寺建筑的精美与周围环境的和谐之美。画栋与碧树、绮疏与红花的对比,不仅展现了自然与人工的巧妙结合,也寓意着佛法与世间万物的和谐共存。
最后,“题名幸与司徒后,怪得行旌懒向东”表达了对龙兴寺历史地位的敬仰,以及对其独特魅力的赞叹。诗人提到自己的名字能与历史上著名的司徒并列,感到荣幸,同时也好奇为何自己的行进方向似乎被龙兴寺的魅力所吸引,不愿继续向东行进。这种情感流露出对龙兴寺深厚文化底蕴的深深折服。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对龙兴寺的描绘,展现了其在佛教文化中的重要地位,以及其对周围环境和历史人物的深远影响,体现了诗人对这一圣地的崇敬之情。
萧萧阮杖犹存,得钱便觉余杭姥。
茂陵芳草,联翩裘马,今成尘土。
欲称情怀,邹枚捧砚,美人歌舞。
自蓬莱清浅,新愁隔断,空留下,对床雨。
兄弟二三零落,各匆匆、渔樵为伍。
霜花布帽,杜家诗瘦,逢春更苦。
青山无恙,尚堪行乐,莫嫌豺虎。
徵往事、古屋灯昏,闲数尽,城头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