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三昧亦无多,甄品难甘状杜何。
撚脱髭须徒自哂,可怜弹铗为谁歌。
腐陈点化为珍玩,翡翠鹪鹩入罻罗。
拟续兰台快哉赋,后来作者岂容过。
文章三昧亦无多,甄品难甘状杜何。
撚脱髭须徒自哂,可怜弹铗为谁歌。
腐陈点化为珍玩,翡翠鹪鹩入罻罗。
拟续兰台快哉赋,后来作者岂容过。
这首宋诗《洪子再示论诗之意答一首》是苏籀所作,诗人以简洁的语言探讨了诗歌创作的精髓和评价标准。"文章三昧亦无多",意指诗歌创作的高妙境界其实并不多,强调了诗艺的精深与纯粹。"甄品难甘状杜何",表达了对诗歌品评的不易,暗示即使是如杜甫这样的大师也难以完全描绘其艺术魅力。
"撚脱髭须徒自哂",诗人以夸张的手法,表示自己面对诗歌的琢磨与推敲,甚至扯下胡须般投入,却只能苦笑,感叹无人能真正理解。"可怜弹铗为谁歌",借用战国时冯谖的典故,表达对诗歌得不到共鸣的感慨。
"腐陈点化为珍玩",意味着即使是看似陈旧的主题,经过诗人巧妙的转化也能成为珍贵的艺术品。"翡翠鹪鹩入罻罗",以翡翠鸟被捕喻指诗人希望诗歌能突破常规,逃脱束缚,达到自由飞翔的境地。
最后两句"拟续兰台快哉赋,后来作者岂容过",诗人表达了自己想要继承并超越前人,续写《兰台快哉赋》的决心,暗示对于后世诗人,他们的成就不应被轻易超越。
整体来看,这首诗既是对诗歌创作的深刻思考,也是对自己诗歌追求的豪情表白。
最凄绝、枇杷门户。几阵轻阴,落花辞树。
月暗西楼,夜鹃啼血竟何处?
玉眸迟暝,知未尽、牵衣语。
唱惯鲍家诗,忍更向、秋坟听取。细数。
自香瘢爇后,只共艳辰百五。
春心费尽,算换得、雨酸风楚。
当时若、休见云英,瘦不到、腰围如许。
待剪断垂杨,还怕愁生霜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