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名相世犹疑,四海论才亦可知。
乱世纪纲民未信,中流砥柱事尤危。
多君奋笔饶生气,使我前筹或更奇。
国士无双非漫许,待看鱼水出乘时。
七年名相世犹疑,四海论才亦可知。
乱世纪纲民未信,中流砥柱事尤危。
多君奋笔饶生气,使我前筹或更奇。
国士无双非漫许,待看鱼水出乘时。
这首诗是清朝末年至民国初期的郑孝胥所作,题为《题吴蔼宸所译墨索里尼传后》。诗人通过对吴蔼宸翻译墨索里尼传记的评价,表达了对历史人物和时代背景的深刻洞察。
首句“七年名相世犹疑”,暗示了人们对吴蔼宸翻译作品中墨索里尼作为政治领袖角色的理解仍有争议,即使他在位多年且曾是知名首相。接下来的“四海论才亦可知”表明,尽管外界对其才能有所讨论,但其实际影响力和能力是公认的。
“乱世纪纲民未信”描绘了当时社会动荡不安,人们对国家纲常的信任度降低,而吴蔼宸的工作在这样的背景下显得尤为重要。“中流砥柱事尤危”进一步强调了他作为知识分子在动荡时期的支撑作用,其立场坚定,承担着引导公众认识的责任。
“多君奋笔饶生气”赞扬了吴蔼宸的文采和活力,他的文字充满力量,激发读者思考。“使我前筹或更奇”则表达了诗人认为吴蔼宸的作品可能提出新颖的观点,对前人的策略有所超越。
最后两句“国士无双非漫许,待看鱼水出乘时”高度评价吴蔼宸,称他是当世无双的国士,期待他在合适的时候能发挥更大的作用,如同鱼得水般与国家命运紧密相连。
整首诗通过赞美吴蔼宸的翻译才华和历史贡献,展现了诗人对知识传播者在乱世中价值的肯定,以及对未来的期待。
半额微黄金缕衣,玉搔头袅凤双飞。
从教水溅罗裙湿,还道朝来行雨归。
眼波横秀。
乍睡起、茸窗倦绣。
甚脉脉、阑干凭晓,一握乱丝如柳。
最恼人、微雨慳晴,飞红满地春风骤。
记帕折香绡,簪敲凉玉,小约清明前后。
昨梦行云何处,应只在、春城迷酒。
对溪桃羞语,海棠贪困,莺声唤醒愁仍旧。
劝花休瘦。
看钗盟再合,秋千小院同携手。
回文锦字,寄与知他信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