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水何如越水头,南人行乐北人愁。
湖山在昔多临幸,士女犹如习宴游。
汴水何如越水头,南人行乐北人愁。
湖山在昔多临幸,士女犹如习宴游。
这首诗描绘了杭州的繁华景象与历史底蕴。首句“汴水何如越水头”,以对比手法,将杭州的越水与古代的汴水相提并论,暗示杭州自古以来就是重要的交通要道和繁华之地。接着,“南人行乐北人愁”一句,巧妙地表达了不同地域的人们在此地的不同情感体验,既展现了杭州作为旅游胜地的魅力,也暗含了历史变迁中人们情感的复杂性。
“湖山在昔多临幸,士女犹如习宴游”则进一步点明了杭州的历史地位和文化氛围。这里的“湖山”不仅指自然景观,也是历史上的皇家游乐之所,象征着杭州曾经的辉煌与尊贵。“士女”泛指文人雅士和普通民众,他们的“习宴游”形象地描绘了杭州人民享受生活的场景,体现了这座城市的文化包容性和生活情趣。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对比与描绘,展现了杭州作为历史名城的独特魅力,以及其在不同历史时期所承载的文化与情感价值。
几日朱楼,东风如梦,数到销魂时候。
香尘旧苑,粉本残山,谁省倚阑人瘦。
犹是春前画廊,觅遍斜阳,翠僝红僽。
问王孙归路,津亭篴罢,暮寒知否。
还念我、弹墨鸾襟,沾香鸳帕,渐渐风情非旧。
伤高有泪,怨别何心,坐数落花偏久。
听到千山杜鹃,芳梦醒初,清钟催后。
纵空帘重卷,绿阴如许,怎禁回首。
大木无阴,浑不似、众芳彫歇。
相望处、灵旗风雨,于今为烈。
终古心坚如铁石,何人手植无年月。
向南枝、应有旧啼鹃,伤情切。奸桧铸,沈冤雪。
幽兰瘗,仇雠灭。问乔柯几见,金瓯圆缺。
朱鸟定飘枋得泪,碧苔疑渍苌宏血。
更空山、玉骨冷冬青,悲陵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