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杀忠良,多用巧中伤。
不驱飞作鬼,那得桧封王。
有士冤狴犴,无辜忤庙堂。
至今流斥地,人说薛家塘。
自古杀忠良,多用巧中伤。
不驱飞作鬼,那得桧封王。
有士冤狴犴,无辜忤庙堂。
至今流斥地,人说薛家塘。
这首诗描绘了一种对历史冤案的深刻反思和批判。开篇即提出“自古杀忠良,多用巧中伤”,直指那些忠诚正直之人往往被阴险手段所害,这些行为不仅残酷无情,而且常常是在权力斗争中借刀杀人。接下来的“不驱飞作鬼,那得桧封王”则表达了对历史上因冤死而成就的英烈人物无法得到真正公正评价的无奈和悲哀。
诗中的“有士冤狴犴,无辜忤庙堂”进一步强调了一种历史现象,即有才能之人却遭遇不公正的对待,甚至在宗庙这样的神圣场所也无法免受屈辱。最后,“至今流斥地,人说薛家塘”则是指这种冤案和不义行为即便过去了,但其影响仍旧存在于世人之间的议论之中,而“薛家塘”作为一个具体的地名,成为了历史冤案的一个象征。
整首诗通过对历史事件的隐喻性表达,传递了一种深刻的社会批判和对正义与真相的追求。
一点灵光触处通,心空不见太虚空。
五千言把为玄妙,湿纸如何裹大虫。
大丈夫,须猛烈。打破从前伎俩,直下斩钉截铁。
拈却佛祖机,拔却系驴橛。
岂不见睦州为人太亲切,拶得云门脚折。
后来儿孙不辨端倪,却向推门处辨别。
若也恁么参禅,驴年未得休歇。
妙严不惜眉毛,与你当头拈出。
南赡部洲人,常在北郁单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