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山西下洞庭东,泪竹斑斑万古同。
曾记狂歌荆国日,早将身拜舜皇宫。
采芝且免忧高盖,结柳何堪送五穷。
知子共为妫水后,此心相喻不言中。
衡山西下洞庭东,泪竹斑斑万古同。
曾记狂歌荆国日,早将身拜舜皇宫。
采芝且免忧高盖,结柳何堪送五穷。
知子共为妫水后,此心相喻不言中。
这首诗是明代诗人陈恭尹在明末清初时期的作品,名为《次答宗人育璞》。诗中充满了对历史人物的缅怀与对自身命运的感慨。
首联“衡山西下洞庭东,泪竹斑斑万古同”,以“衡山”和“洞庭湖”作为背景,引出“泪竹”的意象,象征着历史上的哀伤与悲痛,这种情感跨越了时间的长河,成为永恒的主题。接下来,“曾记狂歌荆国日,早将身拜舜皇宫”两句,通过回忆往昔的豪情壮志与对古代圣贤的崇敬,表达了诗人对自由与高尚人格的向往。
“采芝且免忧高盖,结柳何堪送五穷”则转入对现实的反思,以“采芝”和“结柳”为喻,前者象征隐逸避世的生活态度,后者则是对困境的无奈与挣扎。这两句表达了诗人面对人生困境时的矛盾心情,既渴望超脱世俗,又难以摆脱生活的艰难。
最后,“知子共为妫水后,此心相喻不言中”点明了与宗人的深厚情谊,以及对未来的期许。诗人深知自己与宗人虽身处不同的时代,但内心的情感与追求却有着共鸣,这种理解与支持,无需言语表达,已经足够温暖人心。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对历史、自然与个人命运的深刻思考,展现了诗人丰富的情感世界和深邃的思想内涵,同时也体现了其对传统文化的继承与创新。
干戈唐季风尘中,一代文章扫地空。
先生诗鸣最晚出,句法未减元和工。
玉壶藏冰不受垢,卜隐宛蹈严陵踪。
至今名字照人目,直与山水为无穷。
我舟南纪坐烦促,接岁风波仍转蓬。
缅怀先生酌溪水,梅花如霰落晚风。
清芬筑室家有法,亦见裔孙白云翁。
叔今策得待三接,仲也昔跨御史骢。
乃翁归来三十载,语笑但觉朱颜红。
翁不见东飞百劳西飞燕,南飞乌鹊北飞鸿。
人生游宦正如此,我欲买田归江东。
大枝凭陵力争出,小干萦纡穿瘦石。
一杯未釂笔已濡,此理分明来面壁。
我尝傍观不见画,只见佛祖遭呵骂。
人知见画不见人,纷纷岂是知公者。
汗流几案惨无光,忽然到眼如锋铓。
急将两耳掩双手,河海振动电电吼。
忆陪金盏醉红颜,回首风光杳霭间。
老去未忘三级浪,近来频梦八重关。
云烟旧路到何日,灯火虚堂真似山。
只恐断魂收不得,更须佳句与招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