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棺无价,青囊葬有书。
奔星来启路,走电去随车。
官是修文号,人同上行居。
峨嵋山下客,谁是跨鲸鱼。
白玉棺无价,青囊葬有书。
奔星来启路,走电去随车。
官是修文号,人同上行居。
峨嵋山下客,谁是跨鲸鱼。
这首诗以哀悼的笔触,描绘了对逝者的深切怀念与崇敬之情。首联“白玉棺无价,青囊葬有书”,以“白玉棺”和“青囊”象征逝者身份的尊贵与学识的深厚,表达了对其物质与精神财富的尊重。接着,“奔星来启路,走电去随车”两句,运用生动的比喻,描绘了逝者灵魂的离世过程,仿佛流星划破夜空,电光闪耀,形象地展示了其离去时的壮丽与神秘。
“官是修文号,人同上行居”则揭示了逝者生前的身份与成就,他不仅是文官,更在学术领域有所建树,如同攀登高峰的旅人,追求知识的无限可能。最后,“峨嵋山下客,谁是跨鲸鱼”一句,将逝者比作峨嵋山下的过客,而“跨鲸鱼”则暗示其超越了世俗的束缚,达到了某种精神上的自由与超脱,留给后人无尽的遐想与追思。
整体而言,这首挽词通过丰富的意象与深邃的哲思,不仅表达了对逝者的哀悼之情,也展现了对其人格魅力与精神追求的高度赞扬,是一首情感真挚、寓意深远的佳作。
天地一虚器,所寄在斯人。
人能主天地,岂不贵我身。
嗟哉嵇阮辈,酒乡为隐沦。
朝醉既及暮,暮醉还及晨。
裸饮或称达,丧□乃名真。
独善谅非计,况此国与民。
被发祭伊川,岂不在诸臣。
平阳有馀恨,千载同悲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