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雅久不作,伥伥吾谁从。
苦读糟粕书,拓此磊落胸。
处士盗虚声,高谈惊盲聋。
及观所著说,琐屑如儿童。
我有夜光珠,包裹何重重。
偶然出相衒,谓可豁双瞳。
谁知座上客,视与鱼目同。
然默□自念,吾道勿乃穷。
丈夫抱真气,达人无俗容。
悠悠岂足伍,闭户不与通。
有时发清兴,溷迹阛阓中。
鼓刀与卖浆,或者有英雄。
大雅久不作,伥伥吾谁从。
苦读糟粕书,拓此磊落胸。
处士盗虚声,高谈惊盲聋。
及观所著说,琐屑如儿童。
我有夜光珠,包裹何重重。
偶然出相衒,谓可豁双瞳。
谁知座上客,视与鱼目同。
然默□自念,吾道勿乃穷。
丈夫抱真气,达人无俗容。
悠悠岂足伍,闭户不与通。
有时发清兴,溷迹阛阓中。
鼓刀与卖浆,或者有英雄。
这首清代张晋的《失题》诗,以深沉的感慨和自我反思为特色。首句“大雅久不作,伥伥吾谁从”表达了对高尚文风式微的忧虑,诗人感到迷茫,不知追随何人。接着,“苦读糟粕书,拓此磊落胸”揭示了诗人苦读低劣书籍,试图提升自我,开阔胸襟的努力。
然而,诗人发现“处士盗虚声,高谈惊盲聋”,批评那些空有虚名的人,他们的言论并不能启发或触动他人。进一步阅读其作品,“琐屑如儿童”,诗人认为这些内容浅薄如同儿童之作。诗人自比“我有夜光珠”,虽有才华,却被重重包裹,难以显现。
“偶然出相衒,谓可豁双瞳”描绘了诗人试图展示才华,期望能照亮他人眼中的情景,但结果却是“谁知座上客,视与鱼目同”,周围的人并未真正理解和欣赏。诗人由此反思,“吾道勿乃穷”,感叹自己的道路似乎陷入困境。
“丈夫抱真气,达人无俗容”表达诗人坚持真理,不愿迎合世俗的志向。他选择“悠悠岂足伍,闭户不与通”,保持独立,不与庸俗之人交往。偶尔,“有时发清兴,溷迹阛阓中”,诗人也会在人群中流露出清新之气,期待遇见真正的英雄。
整体来看,这首诗反映了诗人对社会风气的批判,对自己才华被忽视的无奈,以及坚守真我、追求卓越的决心。
家食城南擅独贤,夜占奎壁半移躔。
东风绛帐浑閒事,先世青毡是宿缘。
小子尔定孙,来前吾语汝。
尔今既加冠,盍以成人遇。
今尔名以矩,字尔以方叟。
告尔名字义,尔其敬听受。
矩所以为方,是为法度器。
极天下之方,不能外乎是。
在人事而言,不越乎此理。
此理根所性,其本一而已。
散诸事物间,各各有所止。
当然不容易,万殊而一揆。
截截有成法,方正无少陂。
圣人安而行,所欲不踰此。
贤者勉而复,折旋必中矣。
学者思圣贤,于学亦必以。
所择要精明,所执在固致。
法皆自中定,方非由外至。
如或非礼视,是以不法视。
于视为不方,随物而妄伺。
如或非礼听,是以不法听。
于听为不方,随物而妄应。
如或非礼言,是以不法言。
于言为不方,随物而妄宣。
如或非礼动,是以不法动。
于动为不方,随物而妄往。
惟视方而明,不为非礼倾。
惟听方而聪,不为非礼从。
惟言方而信,不为非礼徇。
惟动方而直,不为非礼适。
一一守吾法,私意无容杂。
寻绝枉尺为,乘戒诡遇合。
直道范驰驱,何行不检押。
其可者则与,不可者必拒。
交游自正方,不随不可去。
有善者则从,不善者必克。
处事自正方,不随不善溺。
随物则为圆,非圆特其偏。
同流而合污,在方诚有愆。
先方而后圆,于圆乃可全。
既无一不方,斯无一不圆。
动容皆中礼,从心得孔传。
岂但方之熟,实惟圆之安。
圣法万世在,矩尔其勉旃。
称名惕自省,闻字肃反观。
斯义无尔愧,服膺常拳拳。
《矩子名字义》【宋·陈淳】小子尔定孙,来前吾语汝。尔今既加冠,盍以成人遇。今尔名以矩,字尔以方叟。告尔名字义,尔其敬听受。矩所以为方,是为法度器。极天下之方,不能外乎是。在人事而言,不越乎此理。此理根所性,其本一而已。散诸事物间,各各有所止。当然不容易,万殊而一揆。截截有成法,方正无少陂。圣人安而行,所欲不踰此。贤者勉而复,折旋必中矣。学者思圣贤,于学亦必以。所择要精明,所执在固致。法皆自中定,方非由外至。如或非礼视,是以不法视。于视为不方,随物而妄伺。如或非礼听,是以不法听。于听为不方,随物而妄应。如或非礼言,是以不法言。于言为不方,随物而妄宣。如或非礼动,是以不法动。于动为不方,随物而妄往。惟视方而明,不为非礼倾。惟听方而聪,不为非礼从。惟言方而信,不为非礼徇。惟动方而直,不为非礼适。一一守吾法,私意无容杂。寻绝枉尺为,乘戒诡遇合。直道范驰驱,何行不检押。其可者则与,不可者必拒。交游自正方,不随不可去。有善者则从,不善者必克。处事自正方,不随不善溺。随物则为圆,非圆特其偏。同流而合污,在方诚有愆。先方而后圆,于圆乃可全。既无一不方,斯无一不圆。动容皆中礼,从心得孔传。岂但方之熟,实惟圆之安。圣法万世在,矩尔其勉旃。称名惕自省,闻字肃反观。斯义无尔愧,服膺常拳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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