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识何销语话详,心斋也则坐能忘。
如何孔氏家传底,却在高僧衣钵傍。
并把禅机俱寂灭,不教妙理费商量。
白云深锁轩前路,看尽金炉几篆香。
默识何销语话详,心斋也则坐能忘。
如何孔氏家传底,却在高僧衣钵傍。
并把禅机俱寂灭,不教妙理费商量。
白云深锁轩前路,看尽金炉几篆香。
这首诗描绘了诗人在吉祥寺内的禅修生活和心境。开篇“默识何销语话详,心斋也则坐能忘”,表达了诗人沉浸于宁静的禅修中,对世间纷扰的言语已经置之度外,只是在心斋中安坐,便能忘却尘世的烦恼。接着“如何孔氏家传底,卻在高僧衣钵傍”,则是说即使是孔子的学问,也被置于一旁,而诗人更侧重于高僧的教诲和衣钵(禅宗用具)旁的修行。
“并把禅机俱寂灭,不教妙理费商量”这一句,展示了诗人对于禅机(禅宗的深奥道理)的理解和体验,是将一切功夫都归于寂灭之中,而不再去计较或讨论那些精妙的道理。紧接着“白云深锁轩前路,看尽金炉几篆香”,则是描绘诗人在寺院中的生活景象,白云将通往寺前的道路环抱,时间久了,只见金炉里的香烟缭绕,不觉间看尽了无数的香火。
整首诗流露出一种超然物外、心灵澄明的境界,体现了宋代文人对于禅宗修行的向往和追求。
半额微黄金缕衣,玉搔头袅凤双飞。
从教水溅罗裙湿,还道朝来行雨归。
眼波横秀。
乍睡起、茸窗倦绣。
甚脉脉、阑干凭晓,一握乱丝如柳。
最恼人、微雨慳晴,飞红满地春风骤。
记帕折香绡,簪敲凉玉,小约清明前后。
昨梦行云何处,应只在、春城迷酒。
对溪桃羞语,海棠贪困,莺声唤醒愁仍旧。
劝花休瘦。
看钗盟再合,秋千小院同携手。
回文锦字,寄与知他信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