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翩翩信绝伦,拟将豪举却狂秦。
不知宾客成何事,枉向楼头斩美人。
公子翩翩信绝伦,拟将豪举却狂秦。
不知宾客成何事,枉向楼头斩美人。
这首诗描绘了一位风流倜傥的公子,他的举止超群出众,似乎有着超越常人的自信和豪情。他意图以壮志凌云的行动来对抗或改变秦朝那样的强权,显示出一种挑战传统权威的勇气。然而,诗中转折之处揭示了公子的悲剧性结局,他在酒楼之上做出了冲动的决定,误以为可以通过斩杀美人来达成目标,但实际上这种行为并未解决任何问题,反而可能导致更为严重的后果。
"翩翩"形容公子的风采,"狂秦"暗指秦朝的暴政,"豪举"则展现出他的壮志。"不知宾客成何事"暗示了公子可能在醉酒或者情绪激动的状态下做出决定,而"枉向楼头斩美人"则是对这一冲动行为的批判,表达了诗人对公子行为的惋惜和对结局的反思。
整体来看,这首诗通过一个历史典故,寓言般地揭示了个人英雄主义的局限性和冲动决策的危险,具有深刻的道德警示意义。吴绡作为清代诗人,以其独特的视角和笔触,展现了对历史人物的独到见解。
吾道玄关,决不许、外边人人。
有学者来参,防他做贼。
猛把杀人刀子举,活人手段轻拈出。
更单提、独弄逞神通,谁能敌。
若是个,善知识。
便承当,心不惑。
仗奋心刚胆,逢佛杀佛。
举步便能欺十圣,口开便要吞三极。
把乾坤、天地尽掀翻,真奇特。
身处玄门,不遇真师,徒尔劳辛。
若绝学无为,争知阖癖,多闻博学,宁脱根尘。
固守自然,终成断灭,着有着无都不真。
般般假,那星儿妙处,参访高人。
一言说破元因。
直指丹头精气神。
问一穷玄关,本无定位,两般灵物,只在心身。
动静相因,有无交入,五气朝元万善臻。
幽奇处,把一元簇在,一个时辰。
采药归来,这鼎器、乾金铸写。
那些儿道理,全凭主者。
先把根尘都扫尽,从前熟处休沾惹。
问行工、进火事如何,凭般若。
五雷车,青龙*。
烧山符,心铸写。
更涤虑洗心,灵泉浇洒。
九转功成丹道毕,一灵真性还虚也。
那赤条条地法王身,无可把。
道本虚无,虚无生一,一二成三。
更三生万物,物皆虚化,形形相授,物物交参。
体体元虚,头头本一,未许常人取次谈。
虚无妙,具形各相貌,虚里包含。
虚中密意深探。
致虚极、工夫问老聃。
那虚寂湛然,无中究竟,虚无兼达,勘破瞿昙。
象帝之先,威音那畔,清净虚无孰有儋。
诸玄眷,以虚无会道,稽首和南。
说与学人,火无斤两,候无卦爻。
也没抽添,也无作用,既无形象,不必烹炮。
件件非真,般般是假,着意作工空谩劳。
君知否,但一切声色,都是讹肴。
见闻知觉俱抛。
直打并、灵台无一毫。
更休言炉灶,休寻药物,虚灵不昧,志力坚牢。
神室虚闲,灵源澄静,就里自然天地交。
全真辈,苟不全真性,劫运宁逃。
智断坚刚,奋心决烈,便透玄关。
把杀人手段,轻轾拈出,活人刀子,慢慢教看。
一剑当空,万缘俱扫,方信道瞿昙即老聃。
玄夙播,看春生寒谷,觌面慈颜。
从他雪覆千山。
那突兀孤峰青似蓝。
况击竹拈花,都成骨董,扬眉瞬目,也是*顸。
劫处风光,日前荐取,擘破面皮方罢参。
如何是,那祖师的意,合掌和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