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寻神水,也莫问华池。
黄芽白雪,算来总是假名之。
只这坤牛乾马,便是离龙坎虎,不必更猜疑。
药物无斤两,火候不须时。偃月炉,朱砂鼎,总皆非。
真铅真汞不炼,之炼要何为。
自己金公姹女,渐渐打成一块。胎息象婴儿。
不信张平叔,你更问他谁。
不用寻神水,也莫问华池。
黄芽白雪,算来总是假名之。
只这坤牛乾马,便是离龙坎虎,不必更猜疑。
药物无斤两,火候不须时。偃月炉,朱砂鼎,总皆非。
真铅真汞不炼,之炼要何为。
自己金公姹女,渐渐打成一块。胎息象婴儿。
不信张平叔,你更问他谁。
这首诗是宋代道士葛长庚所作的《水调歌头》,并非题目中所说的《水调歌头》。葛长庚以修炼道教丹道闻名,此诗体现了其对丹道修炼的理解和见解。诗中提到无需寻找神秘的神水或华池,他认为真正的修炼在于内在的阴阳调和,即坤牛乾马、离龙坎虎等象征性的概念,强调的是身心合一而非外在物质。他否定传统的丹药斤两和火候观念,认为真正的“真铅真汞”源自于自身,修炼的目标是达到内外如一的境界,如同婴儿般的胎息状态。最后,诗人以张平叔为例,暗示那些追求外在秘法的人并不理解修炼的真谛。
这首诗体现了葛长庚对道教内丹修炼的独特见解,强调了心性修养的重要性,以及对传统修炼方法的超越。
看香痕零乱,翠色轻遮。烟雾濛濛。
六曲阑干侧,剩蘼芜一剪,软衬残红。
蝴蝶翩翩飞过,犹自恋蒙茸。
更绿满阶前,清清冷冷,恨煞西风。芳踪。
渺何处,恁多少凄迷,寻到墙东。
不见伶仃影,只苔纹几点,浅印弓弓。
生怕个侬遗迹,又被土花封。
正触景伤心,飞英似雪埋一重。
镜容已自分鸾影,喃喃更闻孤语。
漠漠春深,阴阴昼永,似怨东风无侣。将飞又住。
念憔悴红窗,伴人闲处。
那更黄昏,杏梁相对独酸楚。回肠系将彩缕。
镇沈吟小坐,纤指频抚。
柳絮池塘,梨花帘幕,不是年时情绪。流光暗度。
记社日停针,几回延伫。莫便秋来,嫩凉催欲去。
暮山岑。斜阳一抹初沉。
听寥天、征鸿过也,燕归盼到而今。
小窗虚、风敲残叶,荒郊静、衣捣清砧。
春记重三,秋怜重九,惯看疏雨弄轻阴。
暗染却、闲愁几许,脉脉感幽襟。
凭消遣、琴弦筝柱,总带商音。
忆婵娟、当时聚首,兰闺何限欢心。
倚苓床、挑丝共绣,携砚匣、握管联吟。
旧事空题,前期不再,重求鹿梦杳难寻。
忍对此、数丛篱菊,花正绽黄金。
花知否、年来憔悴,半为情深。
寂寥深阁,正朝暾乍上,琼窗初启。
漠漠寒云消欲尽,早又雁归时矣。
香润衣篝,钗横奁匣,犹是慵梳髻。
翠帏斜揭,小鬟教叠鸳被。
连日绣线闲抛,评量好景,消受吟边味。
却怪枝头啼鸟乱,清梦被伊惊起。
雨润如膏,风轻似剪,酿作阳春意。
试看庭畔,玉梅曾著花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