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哭汪夫子,悽然涕泪多。
此生真偃蹇,力学未蹉跎。
奥衍广陵对,清华宝鼎歌。
幽情寄碑碣,小像署维摩。
我哭汪夫子,悽然涕泪多。
此生真偃蹇,力学未蹉跎。
奥衍广陵对,清华宝鼎歌。
幽情寄碑碣,小像署维摩。
这首挽诗表达了对汪容甫先生的深切哀悼与缅怀之情。诗人沈在廷以“我哭汪夫子”开篇,直接点明哀痛之感,随后描述了汪先生一生虽坎坷(偃蹇),但并未放弃学问追求(力学未蹉跎),展现出其坚韧不拔的精神面貌。
“奥衍广陵对,清华宝鼎歌”两句,运用典故,赞美汪先生学问渊博,如广陵琴曲般深邃,又如同清华园中的宝鼎,象征着他的学术成就和地位。同时,也暗示了他在学术界的崇高声望。
“幽情寄碑碣,小像署维摩”则进一步揭示了汪先生的内心世界和人格魅力。他将自己的深情厚意寄托于碑文石刻之中,如同维摩诘菩萨一般,虽处世间却心向清净,体现了其超凡脱俗的品格。
整体而言,这首挽诗不仅表达了对逝者的哀思,更通过描绘其生平事迹和精神风貌,展现了对汪容甫先生的敬仰之情,以及对其学术贡献和人格魅力的深刻认识。
水漾秋光卵色天,夕阳明灭起炊烟。
疏花似穗曾相识,新月如弓绝可怜。
欲醉翻思缸面酒,不归空问橛头船。
今宵短梦知何处,绿水桥西老屋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