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斧铜标界有无,苴兰城外亟储胥。
田横客已辞穷岛,乐毅功难敌谤书。
官滥羊头争献镜,谋新鼠穴可乘车。
英雄稚子论谁是,广武登临叹有馀。
玉斧铜标界有无,苴兰城外亟储胥。
田横客已辞穷岛,乐毅功难敌谤书。
官滥羊头争献镜,谋新鼠穴可乘车。
英雄稚子论谁是,广武登临叹有馀。
这首《黔阳杂诗》以深沉的历史感和哲理思考,展现了诗人对历史人物与事件的深刻洞察。首联“玉斧铜标界有无,苴兰城外亟储胥”描绘了历史的边界与现实的界限,玉斧与铜标象征着权力与规则,而苴兰城外的储胥则预示着准备与防御,暗示了历史进程中的坚守与应对。
颔联“田横客已辞穷岛,乐毅功难敌谤书”对比了田横与乐毅两位历史人物的命运与评价。田横虽英勇,却因孤岛之困而最终辞世,象征着英雄末路的无奈;乐毅虽功勋卓著,却难以抵挡流言蜚语的攻击,反映了功名与声誉之间的复杂关系。
颈联“官滥羊头争献镜,谋新鼠穴可乘车”则将目光转向了官场与社会现象,通过“滥官”与“献镜”的矛盾,以及“新谋”与“鼠穴”的对比,揭示了权力运作中的虚伪与狡诈,同时也暗含了对变革与创新的渴望。
尾联“英雄稚子论谁是,广武登临叹有馀”将话题引向了对英雄与平凡人的思考,提出“英雄”与“稚子”之间的模糊界限,以及对历史名胜广武山的感慨,表达了对英雄主义精神的赞美与对人生价值的深思。
整体而言,《黔阳杂诗》通过对历史人物与事件的反思,以及对社会现象的批判,展现了诗人对人性、权力、英雄主义等主题的深刻见解,具有浓郁的哲理色彩和历史深度。
番薯种自番邦来,功均粒食亦奇哉;
岛人充飧兼酿酒,奴视山药与芋魁。
根蔓茎叶皆可啖,岁凶直能救天灾;
奈何苦岁又苦兵,遍地薯空不留荄。
岛人泣诉主将前,反嗔细事浪喧豗;
加之责罚罄其财,万家饥死孰肯哀!呜呼!
万家饥死孰肯哀!
如此江山,送多少英雄去了。
又尔我蹋尘独漉,睨天长啸。
炯炯一空余子目,便便不合时宜肚。
向人间一笑醉相逢,两年少。使不尽,灌夫酒。
屠不了,要离狗。有酒边狂哭,花前狂笑。
剑外惟余肝胆在,镜中应诧头颅好。
问匏黄阁外一畦蔬,能同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