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疏晨叩阙,夕贬大海南。
安知辟佛人,乃喜留僧谈。
苛论出后儒,公德宁遗惭。蒙庄固多诬,妄说孔赞?。
拒墨见夷之,此意良足参。
颠也实异僧,在世为奇男。
悯其醉佛久,将为醒沈酣。
想闻公语时,心已怕瞿昙。
仆仆八月间,来往至再三。
惜乎公遗书,意未申所含。
留衣人其人,微旨谁能谙?
中天北斗光,夜照叩齿庵。
一疏晨叩阙,夕贬大海南。
安知辟佛人,乃喜留僧谈。
苛论出后儒,公德宁遗惭。蒙庄固多诬,妄说孔赞?。
拒墨见夷之,此意良足参。
颠也实异僧,在世为奇男。
悯其醉佛久,将为醒沈酣。
想闻公语时,心已怕瞿昙。
仆仆八月间,来往至再三。
惜乎公遗书,意未申所含。
留衣人其人,微旨谁能谙?
中天北斗光,夜照叩齿庵。
这首诗是清代诗人丘逢甲的《说潮五古十七首(其二)》。诗中表达了诗人对某位被贬谪到海南的官员的敬仰和对其遭遇的同情。他赞赏这位官员在贬谪期间仍能与僧人交谈,探讨佛教与儒家道德的关系,对后世儒家的苛刻理论提出质疑。诗人认为这位官员像庄子笔下的异僧,清醒而特立独行,尽管醉心于佛理,但仍保持警觉,怕迷失自我。诗人感叹官员未能充分表达他的深意,而留下的衣物似乎隐藏着更深层的教诲。最后,诗人以北斗星象比喻官员的精神光照亮了夜晚,照进了一座名为“叩齿庵”的地方。
整首诗通过叙事和象征手法,展现了诗人对这位官员的敬仰和对其思想深度的探索,同时也寓含了对人生哲理的思考。
浩渺行无极,扬帆但信风。
云山过海半,乡树入舟中。
波定遥天出,沙平远岸穷。
离心寄何处,目断曙霞东。
夜雨解残雪,朝阳开积阴。
桃符呵笔写,椒酒过花斟。
巷柳摇风早,街泥溅马深。
行宫放朝贺,共识慕尧心。
志未酬,志未酬,问君之志几时酬?
志亦无尽量,酬亦无尽时。
世界进步靡有止期,吾之希望亦靡有止期。
众生苦恼不断如乱丝,吾之悲悯亦不断如乱丝。
登高山复有高山,出瀛海复有瀛海。
任龙腾虎跃以度此百年兮,所成就其能几许?
虽成少许,不敢自轻,不有少许兮,多许奚自生。
但望前途之宏廓而寥远兮,其孰能无感于余情。
吁嗟乎,男儿志兮天下事,但有进兮不有止,言志已酬便无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