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无舟兮河无梁。隰有荆棘兮而无稻粱。
鹰化鸠兮雀变隼。狸为貙兮龙为蚓。
眷长顾兮情纡轸。九疑高兮禹穴幽。
梧桐枯兮凤不留。山木惨惨兮叫鸺鹠。
鸿鹄飞兮无所投。云沓沓兮雨悠悠。
孰怀情兮知此愁。
江无舟兮河无梁。隰有荆棘兮而无稻粱。
鹰化鸠兮雀变隼。狸为貙兮龙为蚓。
眷长顾兮情纡轸。九疑高兮禹穴幽。
梧桐枯兮凤不留。山木惨惨兮叫鸺鹠。
鸿鹄飞兮无所投。云沓沓兮雨悠悠。
孰怀情兮知此愁。
这首诗是元末明初诗人刘基所作的《九叹九首》之五,以深沉的笔调描绘了一幅荒凉、变迁和哀伤的画面。诗中通过江河无舟梁、田野荆棘少粮、猛禽化弱鸟、猛兽降级为小兽等象征,表达了世事沧桑、物换星移的感慨。诗人眷念往昔,情绪低落,感叹九疑山高禹穴幽深,凤凰不再栖息于枯萎的梧桐,山木凄凉,枭鸟哀鸣,鸿鹄无处投奔。最后,云雨连绵,愁绪弥漫,诗人呼唤谁能理解这深深的忧虑。整首诗寓言性强,富有哲理,体现了刘基独特的文学风格。
何事添凄咽?
但由他、天公簸弄,莫教磨涅。
失意每多如意少,终古几人称屈。
须知道、福因才折。
独卧藜床看北斗,背高城、玉笛吹成血。
听谯鼓,二更彻。
丈夫未肯因人热,且乘闲、五湖料理,扁舟一叶。
泪似秋霖挥不尽,洒向野田黄蝶。
须不羡、承明班列。
马迹车尘忙未了,任西风、吹冷长安月。
又萧寺,花如雪。
收却纶竿落照红,秋风宁为翦芙蓉。
人淡淡,水濛濛,吹入芦花短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