诘杙为楹四十秋,才醒一梦便长休。
名登鼎甲死亦枉,老抚诸孤病只愁。
诘杙为楹四十秋,才醒一梦便长休。
名登鼎甲死亦枉,老抚诸孤病只愁。
这首诗是明代学者陈献章悼念友人景旸的诗作《哭景旸(其一)》。诗人以"诘杙为楹四十秋"起笔,描述景旸一生如同简陋的木桩支撑着门廊,经历了四十年的风雨沧桑,暗示了友人的坚韧与不易。接着,"才醒一梦便长休"表达了对友人突然离世的震惊和哀痛,仿佛他的生命就像一场梦般突然结束。
"名登鼎甲死亦枉",意指景旸虽然才华出众,科举高中,但这样的成就在死亡面前显得微不足道,表达了诗人对友人未能享受人生荣华就离世的惋惜。最后,"老抚诸孤病只愁"则揭示了景旸身后,诗人作为朋友,面对友人的遗孤和自身的疾病,只能沉浸在无尽的忧虑和悲愁中。
整首诗情感深沉,通过对景旸生平的简洁描绘和对友人离世的感慨,展现了诗人对故人的怀念和对人生的无常之感。
赤坭冈头封马鬣,生荆死竹无日月。
晚生曾孙贱又劣,仰首苍天泪流血。
载锄入山日已决,北风吹我篙橹折。
悲鸣中夜声呜咽,晓踏荒山马蹄热。
开榛伐树功务捷,指挥群仆口喋喋。
须臾豁见天然穴,高下山川甚蟠结。
西南诸峰青不绝,东北漫漫海波贴。
向来浅土悲灭裂,再握又恐灵气泄。
复以玄石置墓碣,永云云来千万劫。
人生贵贱那可必,下山复作儿女别。
苫块馀生心已灰,谁知恩命又来催。
不堪骑马迎丹诏,安忍临戎被墨缞。
孤子上章空有愿,圣皇注意莫能回。
满怀无限君亲感,图报惟应罄谫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