叨陪法从最多年,惯听梨园奏管弦。
从此无因瞻黼坐,惟应魂梦到钧天。
叨陪法从最多年,惯听梨园奏管弦。
从此无因瞻黼坐,惟应魂梦到钧天。
这首诗是宋代文学家欧阳修所作的《续作永昭陵挽词五首》中的第五首。诗中表达了诗人对逝去君主的深深怀念和追思之情。"叨陪法从最多年",诗人回顾了自己陪伴君主多年的时光,感到荣幸又感慨;"惯听梨园奏管弦",暗示了宫廷生活的繁华与音乐的美好,也寓含了对逝者艺术品味的赞美。"从此无因瞻黼坐",表达了诗人对无法再见到君主的深深哀悼,"黼坐"代指君王的宝座;"惟应魂梦到钧天",寄托了诗人期望在梦中还能与君主相见的愿望,"钧天"常用来形容天宫,象征着对逝者灵魂归宿的想象。
总的来说,这首诗情感深沉,语言简洁,通过回忆和想象,展现了诗人对故去君主的忠诚和哀思。
嗟嗟今古人,滔滔迷女色。
焉知粉触髅,亡身更亡国。
妲已商纣危,褒姒周幽惑。
西施吴子亡,太真三郎踣。
于维高世王,持身能自克。
宠姬欲同辇,无宁亏盛德。
予心本冲素,万虑恒自息。
深居养太和,于焉趋寿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