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里外名荒服,一百年来号太平。
争似洛川无事客,何须列土始为荣。
三千里外名荒服,一百年来号太平。
争似洛川无事客,何须列土始为荣。
这首诗是宋代诗人邵雍的《天津感事二十六首》中的第十九首。诗中,诗人以"三千里外名荒服"描绘了一个遥远而偏远的地方,虽然地处边陲,但因为号称"一百年来号太平",意味着这里在长时间内保持着和平与安宁。诗人接着表达了对无事生活的向往,认为在洛川这样的地方做一个无所纷扰的客人,无需追求显赫的地位或封地,就能感到真正的荣耀。整首诗寓含了对太平盛世的赞美和对简单生活的理想追求。
出山何如入山时,得则欢喜失则悲。
既非长往胡不归,有形虽远无形随。
同行之伴各有宜,故吾未辨今吾谁。
图中索骥徒尔为,骊黄牝牡神持机。
旁人不信微乎微,丹青咏歌还相知。
不诗与图形乃遗,诗之图之形非迷。
自赏未已复自嗤,欲言不言忽忘之。
五十二岁气日羸,今当与尔常别离,西风萧萧吹征衣。
渭水载残日,金蛇烂西游。
分光到岩阿,我我岩之幽。
平田豁万里,紫烟日边浮。
参差野人居,明灭芦花洲。
复岭下回抱,攒峰上森稠。
大松纷仰干,数至几万休。
崇冈草一无,鳌背阔且修。
扶藜立背端,烈烈长风遒。
郁勃当此时,尚从随风流。
壮观不可言,何山敢同仇。
西方金屈蟠,气发难自收。
化作神秀区,厌低四岳头。
吾今幸何深,顿惬半世谋。
明当过南峰,今宵且夷犹。
寻诗志所历,一毛于九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