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陵卧扶汉,段生偃藩魏。
古来素业流,沮溺乃救世。
我拜墓中人,伊人骨已蜕。
我拜墓前木,此木栋梁器。
载感厦木言,时之用大矣。
严陵卧扶汉,段生偃藩魏。
古来素业流,沮溺乃救世。
我拜墓中人,伊人骨已蜕。
我拜墓前木,此木栋梁器。
载感厦木言,时之用大矣。
这首诗是明代学者湛若水所作,题为《谒徐高士墓二章章十句(其二)》。诗人以严陵和段生两位历史人物的典故开篇,暗示徐高士的高尚品格与他们相似,都是隐逸而具有深远影响的人物。"卧扶汉"和"偃藩魏"暗指徐高士可能像严陵辅佐汉室或段生在地方守正不阿。
接下来,诗人强调了自古以来隐士的清白操守可以泽被社会,认为徐高士虽已去世,但他的精神犹在。诗人对着墓中的遗骨和墓前的树木表达敬意,认为这棵树具有栋梁之才,象征着高士的品德和影响力。
最后,诗人引用"厦木言"的典故,感慨徐高士的精神如同大厦之材,对于时代有着重大意义,体现了对徐高士的高度评价和崇敬之情。整首诗语言简洁,情感深沉,表达了对高尚人格的赞美和对历史人物贡献的肯定。
老夫三月不出门,懒性有如嵇叔夜。
圣明遇物先采擢,枯槁于时亦沾洒。
病驹只合中野弃,寒雀宁思上林下。
印常不启信官间,书亦慵耽从容假。
淮南六月如早秋,未脱吴绫颇相讶。
白雨三更沧海立,黄河一道青天泻。
池翻红艳落莲衣,石长绿文成藻藉。
姑恶时鸣父老忧,鬼车夜过儿童怕。
空怀南苍人相远,岂有东家马堪借。
百钱沽酒愧瓶空,斗米如珠抱衾卖。
已惭不作子虚赋,尚托端居广文舍。
隐几南窗亦自高,驱车九陌知谁暇。
识字终非杨子博,题诗误许曹刘亚。
但觅丹砂苦未成,久知白发那能化。
两峰绝境可诛茅,何处良田足甘蔗。
赤城仙子玉符孙,双璧今倾凤台价。
楚筵设醴未应忘,齐门鼓瑟空遭骂。
时看新学气如虹,病送残年肉销胯。
投劾终当去石门,日斜田父茅檐话。
《次韵荅王蕴德纪善雨中见寄》【明·贝琼】老夫三月不出门,懒性有如嵇叔夜。圣明遇物先采擢,枯槁于时亦沾洒。病驹只合中野弃,寒雀宁思上林下。印常不启信官间,书亦慵耽从容假。淮南六月如早秋,未脱吴绫颇相讶。白雨三更沧海立,黄河一道青天泻。池翻红艳落莲衣,石长绿文成藻藉。姑恶时鸣父老忧,鬼车夜过儿童怕。空怀南苍人相远,岂有东家马堪借。百钱沽酒愧瓶空,斗米如珠抱衾卖。已惭不作子虚赋,尚托端居广文舍。隐几南窗亦自高,驱车九陌知谁暇。识字终非杨子博,题诗误许曹刘亚。但觅丹砂苦未成,久知白发那能化。两峰绝境可诛茅,何处良田足甘蔗。赤城仙子玉符孙,双璧今倾凤台价。楚筵设醴未应忘,齐门鼓瑟空遭骂。时看新学气如虹,病送残年肉销胯。投劾终当去石门,日斜田父茅檐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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