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桢高适尽词宗,共道新篇锦绣胸。
篆刻悔传童子作,只夸香屑继韩东。
刘桢高适尽词宗,共道新篇锦绣胸。
篆刻悔传童子作,只夸香屑继韩东。
此诗由清代诗人黄之隽所作,名为《题<引玉集>代序(其四)》,巧妙地将对《引玉集》的评价与古代文人刘桢、高适的文学成就相联系,展现出对文学创作的深刻见解。
首句“刘桢高适尽词宗”,开篇即点明刘桢与高适在文学史上的地位,他们皆为杰出的文人,被誉为词宗,以此来赞誉《引玉集》中作品的高超艺术水平。
次句“共道新篇锦绣胸”,进一步强调《引玉集》中的作品如同锦绣般精美,表达了对这些作品丰富内涵和艺术魅力的高度认可。
接着,“篆刻悔传童子作”一句,以篆刻技艺的传承为例,暗含对《引玉集》中作品传承与创新的思考。通过“悔传”二字,既表达了对传统技艺可能被遗忘的担忧,也暗示了《引玉集》在继承与创新之间的平衡与贡献。
最后,“只夸香屑继韩东”则以韩东的香屑比喻,《引玉集》中的作品如同韩东的香屑一般,不仅香气袭人,更蕴含着深邃的思想与情感,表达了对《引玉集》中作品独特风格与深刻内涵的赞赏。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对古代文人与《引玉集》的巧妙关联,展现了对文学创作的独到见解,以及对《引玉集》中作品艺术价值的高度评价。
半额微黄金缕衣,玉搔头袅凤双飞。
从教水溅罗裙湿,还道朝来行雨归。
眼波横秀。
乍睡起、茸窗倦绣。
甚脉脉、阑干凭晓,一握乱丝如柳。
最恼人、微雨慳晴,飞红满地春风骤。
记帕折香绡,簪敲凉玉,小约清明前后。
昨梦行云何处,应只在、春城迷酒。
对溪桃羞语,海棠贪困,莺声唤醒愁仍旧。
劝花休瘦。
看钗盟再合,秋千小院同携手。
回文锦字,寄与知他信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