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源谁可障东之,今代谪仙仍有诗。
戏调犹能出平澹,意加每辄造瑰奇。
白头不用论新贵,黄卷惟应保素知。
我恨从公十年晚,公宁于我亦深期。
词源谁可障东之,今代谪仙仍有诗。
戏调犹能出平澹,意加每辄造瑰奇。
白头不用论新贵,黄卷惟应保素知。
我恨从公十年晚,公宁于我亦深期。
这首宋诗是赵蕃对李子永的和作,通过对李子永诗歌风格的评价,表达了对李子永才华的赞赏以及对自己未能早识其才的遗憾。首句“词源谁可障东之”暗示李子永的诗歌如江河源头般源源不断,无人能阻。接着,“今代谪仙仍有诗”将李比作唐代诗人李白,赞美他的诗才横溢。
“戏调犹能出平澹”赞扬李子永即使在轻松戏谑的诗文中,也能展现出平淡而深沉的意境,显示出他的深厚功底。“意加每辄造瑰奇”则进一步强调他的创作常常出人意料,充满奇特的想象和新颖的构思。
“白头不用论新贵,黄卷惟应保素知”表达的是对李子永淡泊名利的态度,认为他在文学上的成就超越了世俗的荣华富贵,只求保持内心的素朴与真知。
最后两句“我恨从公十年晚,公宁于我亦深期”,诗人表达了对与李子永相识太迟的遗憾,同时也透露出李子永对他也有着深厚的期待,两人之间存在着知己般的默契。
整体来看,这首诗以赞许和敬佩之情,对李子永的诗歌才华进行了生动的描绘和高度评价。
王子爱竹乃祖风,个个对屋居城中。
居然便号君子林,以多为称少未通。
方其树艺心广大,十个便与千个同。
小人固多君子少,聚此十辈道足充。
愿言取直取虚已,取节不改固尔穷。
王子复能手写竹,笔下夭矫看游龙。
洛阳家家貌司马,片纸未见容荆公。
请常事此勿改业,桃李何足涂春红。
一冬不作寒,阳气殊泮涣。
昨夜病枕中,朔风惊耳观。
瑟缩朝怕起,高日照海岸。
枯林尚砉砉,喧噪鸦鹊乱。
门前报剥啄,有客立冻鹳。
且云宵征苦,逆楫宿途半。
扶惫出慰谢,郁抱从笑散。
复云钝舟者,家君庸自讪。
此行亦小钝,父子当并案。
君父有不钝,文笔捷飞翰。
子宜捷其捷,未许仍钝贯。
捷钝姑置之,酾酒促烧炭。
今晨感我生,襁褓迨衰老。
岁月倏往来,七十何草草。
譬初同此日,天下生不少。
善恶与昏智,贵贱及寿夭。
各各不可齐,鹏鴳皆自好。
但耻老丑人,多为后生藐。
我母自爱我,谕事且讫了。
儿女自爱我,劝我饭加饱。
朋友自爱我,把酒颂且祷。
我生已万幸,际兹世有道。
拙废固无用,农圃亦可保。
杯酌虽寡嗜,些少慰怀抱。
偃息间行游,随意弄花鸟。
乐哉天地间,偷生亦为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