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无寿看妖狐,半夏多辛饱鹧鸪。
隐语阑斑藏大鸟,短歌慷慨唱南乌。
庄鹅无意逃厨妇,鲁?犹工射仆姑。
见说语儿溪畔语,蠹鱼乾血碧模糊。
千年无寿看妖狐,半夏多辛饱鹧鸪。
隐语阑斑藏大鸟,短歌慷慨唱南乌。
庄鹅无意逃厨妇,鲁?犹工射仆姑。
见说语儿溪畔语,蠹鱼乾血碧模糊。
这首诗是王夫之的《广遣兴五十八首》中的第四十二首,展现了诗人独特的寓言和象征手法。首句“千年无寿看妖狐”,以千年狐狸比喻世事沧桑,暗示生命的短暂与无常;“半夏多辛饱鹧鸪”则借鹧鸪的叫声,表达人生的艰辛与苦涩。
接下来,“隐语阑斑藏大鸟”描绘了一幅神秘的画面,大鸟可能象征着权力或智慧,而“阑斑”则暗示其深藏不露;“短歌慷慨唱南乌”则以南乌(乌鸦)的悲鸣,寄托了诗人对社会现实的感慨。
“庄鹅无意逃厨妇”借用庄子寓言,庄鹅象征无辜之人,厨妇代表世俗诱惑,暗示人情世故的无奈;“鲁?犹工射仆姑”引用《左传》典故,鲁?射箭技术高超,仆姑为女巫,暗指智者在乱世中仍需谨慎应对。
最后两句“见说语儿溪畔语,蠹鱼乾血碧模糊”,以“语儿溪”和“蠹鱼”作比,寓意世事变迁,历史痕迹模糊不清,流露出诗人对历史沉淀的沉思。
整体来看,这首诗语言凝练,寓言丰富,表达了诗人对人生、世事的深刻洞察和感慨,体现了王夫之鲜明的历史意识和个人情感。
丹山之松有如此,猎猎苍髯自风雨。
是中便是无烦天,咫尺人间困蒸煮。
怜我窗轩苦未深,解枝减翠分清阴。
我初则喜久乃愧,秀润未赴人之心。
欲尔直为临济树,一道阴凉天下住。
我宁独受焦灼休,无以枝叶为我忧。
只这佛国土,遍满十方空。
毗耶金粟老,说法在其中。
彻骨慈悲棒,当机激箭锋。
空生打退鼓,不敢现神通。
我昨在衡山,伤心衢路侧。
岂知得此地,一坐数千息。
易安生痛定,过美出饥迫。
誓言如齐侯,常戒在莒厄。
要将万里身,独面九年壁。
如何不己奈,开窗玩霏碧。
招呼面前山,浮翠落衾席。
一笑等儿戏,都忘雪侵帻。
人生何不娱,今夕定何夕。
向来万顷胸,馀地吞七泽。
念此亦细事,未遽瑕生璧。
聊使山中人,永记山下客。
清晓坐南轩,望山头屡侧。
居士亦岂痴,飞云方未息。
乐哉此远俗,乱世免怵迫。
那知百战祸,岂识三空厄。
闭门美享睡,开门瞻翠壁。
远客谢主人,分此一窗碧。
新晴鸟鸣檐,微暑风入席。
萧然此白首,岂更冒朝帻。
誓将老兹地,不复数晨夕。
但恨食无肉,臞仙出山泽。
蛰雷转空肠,吐句作圭璧。
一笑示邻家,向来无此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