盍观周鼎上,有口即无躯。
腹匪将军负,肉犹子我屠。
越缶多海物,冥铸广财炉。
大约俱人面,知谁不可图。
盍观周鼎上,有口即无躯。
腹匪将军负,肉犹子我屠。
越缶多海物,冥铸广财炉。
大约俱人面,知谁不可图。
这首诗以“饕餮”为主题,通过类比和象征手法,探讨了人性与物欲的关系。首句“盍观周鼎上,有口即无躯”,以周鼎上的饕餮纹饰为引子,暗示了贪婪之口与实体的分离,即欲望与满足之间的矛盾。接着,“腹匪将军负,肉犹子我屠”两句,进一步描绘了贪婪者的形象,将军般的傲慢与子我般的残忍并存,形象地展现了人性中贪婪与暴力的双重面。
“越缶多海物,冥铸广财炉”则将贪婪的触角延伸至更广阔的领域,无论是海洋还是财富,都成为了贪婪者觊觎的对象。最后,“大约俱人面,知谁不可图”表达了对贪婪无所不包、无所不能的恐惧,同时也提出了一个深思的问题:在贪婪面前,究竟有何人能幸免?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对“饕餮”这一形象的深入挖掘,不仅揭示了人性中的贪婪本质,也引发了对社会现象的深刻反思,体现了诗人对人性复杂性的深刻洞察。
出山何如入山时,得则欢喜失则悲。
既非长往胡不归,有形虽远无形随。
同行之伴各有宜,故吾未辨今吾谁。
图中索骥徒尔为,骊黄牝牡神持机。
旁人不信微乎微,丹青咏歌还相知。
不诗与图形乃遗,诗之图之形非迷。
自赏未已复自嗤,欲言不言忽忘之。
五十二岁气日羸,今当与尔常别离,西风萧萧吹征衣。
渭水载残日,金蛇烂西游。
分光到岩阿,我我岩之幽。
平田豁万里,紫烟日边浮。
参差野人居,明灭芦花洲。
复岭下回抱,攒峰上森稠。
大松纷仰干,数至几万休。
崇冈草一无,鳌背阔且修。
扶藜立背端,烈烈长风遒。
郁勃当此时,尚从随风流。
壮观不可言,何山敢同仇。
西方金屈蟠,气发难自收。
化作神秀区,厌低四岳头。
吾今幸何深,顿惬半世谋。
明当过南峰,今宵且夷犹。
寻诗志所历,一毛于九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