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将来作岭南人,三百虬珠解误身。
岂为楚臣沉绿水,不教妃子笑红尘。
悔将来作岭南人,三百虬珠解误身。
岂为楚臣沉绿水,不教妃子笑红尘。
这首诗以辛辣的讽刺,揭示了对岭南地区的一种偏见与无奈。诗人以“悔将来作岭南人”开篇,表达了对可能成为岭南一员的后悔,暗示岭南地区在当时可能被视为偏远或不被重视的地方。接着,“三百虬珠解误身”一句,运用夸张手法,将岭南的特产——龙眼(虬珠)与误身联系起来,既是对岭南物产的赞美,也暗含了因这些物产而带来的困扰或误解。
“岂为楚臣沉绿水”,借用屈原投江的典故,暗示岭南地区的人们或许因为某种原因,如政治、文化等方面的误解,而遭受不公或不幸的命运。这里的“楚臣”指代岭南地区的人,而“沉绿水”则象征着沉沦或不幸的命运。
“不教妃子笑红尘”则进一步深化了这种对比,将岭南地区与繁华的长安(古代的首都,象征红尘)进行对比,表达了对岭南地区被忽视、缺乏关注的感慨。通过“妃子”的形象,诗人巧妙地将岭南与长安的繁华相对比,强调了两者之间的巨大差异,以及岭南地区在当时社会地位上的失落感。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细腻的比喻和鲜明的对比,展现了诗人对岭南地区独特视角下的思考与情感,既表达了对岭南物产的欣赏,又流露出对当地人们命运的同情与反思。
淡日泊在扶桑边,四山浮云来蔽天。
本是阳和变杀气,发出燥土如云烟。
吾皇神圣来赫怒,诸公饱饭日晏然。
去年五月南海翻,九月三边烽火连。
旅人潦倒衰暮年,有怀明主徒拳拳。
袖中常怀书一编,不得上陈徒自怜。
有时问天天不语,仰天大笑龙楼前。
不如回去长安市上酒家眠,明日收拾东归理钓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