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个无禅底国师,才涉毫芒便取诛。
堪笑这僧垂手处,道无便见有偏枯。
要个无禅底国师,才涉毫芒便取诛。
堪笑这僧垂手处,道无便见有偏枯。
这首诗是宋代僧人释师观所作的《颂古三十三首》中的第二十九首。诗中以讽刺的口吻,批评了一位自诩为无禅之国师的人物,指出他一触及佛法的边缘就急于表现,甚至对佛法的理解过于偏颇,缺乏真正的领悟和实践。"无禅底国师"暗指这位国师虽然自命清高,但实际上并未真正理解禅宗的空性。"才涉毫芒便取诛"讽刺他对于佛法的浅尝辄止和急于求成。最后一句"道无便见有偏枯"则揭示了这种片面理解会导致佛法修行的失衡,失去了中道与平衡。
整首诗通过辛辣的讽刺,表达了对那些仅停留在表面、未能深入理解佛法的人的批判,强调了真正的修行需要深入体悟而非仅仅停留在口头禅说。
渥洼产龙种,筦簟兆熊禧。
木星光芒舒紫焰,玉出昆山珠出隋。
徐卿忧何有,于门高可期。
啼声已识是英物,成立行看少壮时。
瓦盆盛酒醺四座,我独不许陪宗支。
眼穿难望葱牙镪,吻燥不沾荷叶卮。
涓滴于人甘分绝,枯肠强索祝儿诗。
祝儿效张良,熟读韬钤为帝师。
祝儿效陈平,磊落胸中吐六奇。
天骄捧首遁漠北,岂容郊垒尚累累。
勿效文章致身者,画饼虚名天下知。
青衫木笏尚初官,未老金鱼是等闲。
世上几多名将相,门前谁有此溪山。
市楼晚日红高下,客艇春波绿往还。
人过小桥频指点,全家都在画图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