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饮本来身少事,徒歌非是曲弥高。
若能全疗诗书癖,用底聊均笔砚劳。
好饮本来身少事,徒歌非是曲弥高。
若能全疗诗书癖,用底聊均笔砚劳。
这首诗通过日常生活中的饮酒与歌唱,以及对诗书的热爱,表达了诗人内心的宁静与满足。首句“好饮本来身少事”描绘了诗人以饮酒为乐,生活简朴,无过多的烦恼与忧虑,展现出一种淡泊名利的生活态度。次句“徒歌非是曲弥高”则借歌唱之事,说明真正的艺术价值并不在于曲调的高雅,而在于是否能触动人心,表达出诗人对艺术本质的理解。
后两句“若能全疗诗书癖,用底聊均笔砚劳”,进一步阐述了诗人对诗书的热爱,并希望借此消除因写作带来的劳累。这里的“诗书癖”不仅指对书籍的痴迷,更包含了对知识、文化的追求和热爱。诗人希望通过阅读和研究,达到心灵的愉悦和平静,同时也表达了对创作过程的尊重和理解,认为即使在创作中感到疲惫,也是值得的,因为这是追求精神世界的一部分。
整体而言,这首诗体现了宋代文人对于生活情趣的追求,以及对内心世界的深刻洞察,展现了诗人超然物外、追求精神富足的生活哲学。
小春昼日如春晚,饮罢披图清兴远。
夜光照屋四座惊,金薤银钩真墨本。
当年太史谪宜州,肠断梅花栖戌楼。
拾遗不逢东道主,翰林长作夜郎囚。
蛮烟瘴雨森鈇钺,更值韩卢搜兔窟。
老色上面欢去心,惟有忠肝悬日月。
郡丞嗜好殊世人,投笺乞字傅儿孙。
平生孟傅是知已,笔下写出精神骞。
兴亡万古同一辙,党论到头不堪说。
刊章下郡汉道微,清流入河唐祚绝。
先朝白昼狐亦鸣,正气消尽邪气生。
殿门断碑仆未起,中原戎马来从横。
生蛟入手不敢玩,往事凄凉重三欢。
兰亭痤鹤徒尔为,好刻此书裨庙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