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波仙子太轻盈,钟得扶舆气质清。
太史谬称矾是弟,花神应许我为兄。
翠葩不逐春风转,玉骨惟随夜月明。
置向席间看不厌,哦诗同订岁寒盟。
凌波仙子太轻盈,钟得扶舆气质清。
太史谬称矾是弟,花神应许我为兄。
翠葩不逐春风转,玉骨惟随夜月明。
置向席间看不厌,哦诗同订岁寒盟。
这首诗描绘的是水仙花,诗人将其比作“凌波仙子”,形象地赞美了水仙花的轻盈和高洁气质。诗人自比为花神的兄长,表达了对水仙花的亲近与欣赏。水仙花的特点在诗中得以体现,翠绿的花朵不会随春风吹动,而是在夜晚月光下更显出其玉质般的清冷之美。诗人将水仙花置于席间,长久观赏而不厌倦,并借咏诗之机,与水仙花结下了“岁寒盟”,寓意在寒冬中彼此坚守高洁的情谊。整体上,这首诗以拟人手法展现了水仙花的风姿,寄寓了诗人的情感与哲思。
想人生最苦离别。
三个字细细分开,凄凄凉凉无了无歇。
别字儿半晌痴呆,离字儿一时拆散,苦字儿两下里堆叠。
他那里鞍儿马儿身子儿劣怯,我这里眉儿眼儿脸脑儿乜斜。
侧着头叫一声行者,搁着泪说一句听者:得官时先报期程,丢丢抹抹远远的迎接。
出门大江横,银涛数千顷。
仙子御轻飙,环佩摇虚影。
中宵月无光,天地冰壶净。
轻盈何所之,飞梦西湖冷。
去年夜度西陵关,待渡兀立江上滩。
滩头潮来倒雪屋,海面月出行金盘。
冰花著人如撒霰,过耳斜风快如箭。
叫霜鸿雁零乱飞,正似今年画中见。
寒烟漠漠天冥冥,展玩陡觉心神清。
便欲吹箫骑大鲸,去看海上三山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