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从得玉旨,勒马幽燕起。
河北与河南,一万五千里。
一从得玉旨,勒马幽燕起。
河北与河南,一万五千里。
这首诗描绘了一位将军或官员接到皇帝的命令后,带领部队从遥远的地方返回燕地的情景。开篇“一从得玉旨”表明了接令的紧迫与重要性,“勒马幽燕起”则展现了行动的迅速与决绝。
接着,“河北与河南,一万五千里”具体地理范围,强调了归途的漫长和艰辛。数字“一万五千里”虽可能有夸张之意,但无疑映射出旅程的辽阔与将士们面临的种种困难。
诗中没有过多的情感流露,却通过对命令、动作、空间的简洁描写,勾勒出了一个宏大而又严肃的历史场景。整首诗语言简练,意境辽阔,是对军旅生活的一种独特表达,也反映了作者对历史变迁、英雄征途的深刻感悟。
吾家蓄真迹,至宝千百计。
藉作烟云观,自娱期勿替。
谁料风尘生,角声遍吴地。
食肉鄙者多,吾侪孰为庇。
因念悬堂轴,性命倚难弃。
旁人为我谋,捆载速远递。
家庄有凤凰,强半与藏置。
一夕忽通神,迥作流水逝。
神物难久常,久常自生弊。
素书绝嗜欲,谓所以除累。
盛乃衰之源,春芳秋自悴。
熊祥宝玉杯,转转牢狱繫。
娄东翠华居,翰墨曾为厉。
何况值乱世,长物非所利。
早愿奏凯歌,故剑得合契。
早愿归故乡,旧物得更睨。
人获与我获,取舍听其意。
作歌聊自解,无用生怨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