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难兄文正以镇石头,回忆雨花战罢,穴扫渠擒,弹指已廿有六年,况更经七载兼圻,南洋波靖,北国烽销,到今遗爱有碑,白下怀贤,一瓣馨香齐坠泪;
后阿咸惠敏而骑箕尾,何堪露薤歌残,人亡国瘁,伤心才百数十日,最痛是三朝元老,钟阜云颓,淮流潮咽,差堪易名锡典,紫光留像,千秋竹帛与招魂。
继难兄文正以镇石头,回忆雨花战罢,穴扫渠擒,弹指已廿有六年,况更经七载兼圻,南洋波靖,北国烽销,到今遗爱有碑,白下怀贤,一瓣馨香齐坠泪;
后阿咸惠敏而骑箕尾,何堪露薤歌残,人亡国瘁,伤心才百数十日,最痛是三朝元老,钟阜云颓,淮流潮咽,差堪易名锡典,紫光留像,千秋竹帛与招魂。
此挽联缅怀曾国荃,情感深沉,文笔凝重。上半部分追忆曾国荃在石头镇的功绩,以及与兄长文正并肩作战的岁月,时间跨度长达二十六年,其间又历经七年,南洋局势平定,北方烽火熄灭。曾国荃的遗爱至今仍有人纪念,南京城中怀念他的氛围浓厚,一瓣心香寄托哀思,泪水齐落。
下半部分则聚焦于曾国荃去世后的哀悼之情。阿咸(即曾国藩)的去世令人痛惜,尤其是他离世仅百数十日后,三朝元老曾国荃也相继辞世,钟阜山为之云颓,淮河流水似乎也为之哽咽。此联最后以“紫光留像”结尾,寓意曾国荃的英名将永垂不朽,其形象将被永远铭记于历史的竹帛之中,如同招魂一般,让其精神得以传承。
整体而言,此联不仅表达了对曾国荃卓越功绩的肯定和对其逝世的深切哀悼,还蕴含了对历史人物在国家兴衰中的角色定位和价值认同,体现了对英雄人物的崇高敬意。
漳水名都,被浊流淘尽,霸业当涂。
铜台那时片瓦,一例榛芜。
苴茅建国,逞雄心、炎运将徂。
浑未省、当歌对酒,人生朝露无殊。
还是闺房眷恋,笑分香卖履,遗令区区。
知他画眉未毕,鬼妾谁娱。
残魂馁矣,更何人、上食朝晡。
君不见、西陵废垄,年年衰柳啼乌。
澹拂楼阴,轻笼木末,暗催秋暮。
将开又合,只傍夕阳村墅。
任长空、片云自飞,等闲肯逐西风去。
向水亭山馆,千丝摇飏,为谁留住。何处。乡园路。
但断梗飘蓬,易牵离绪。年光过眼,消得几番炊黍。
赋郊居、尘鞅未闲,耦耕旧约人在否。
忍相看、数点霜枫,冷红鸦外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