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者不聊生,死者已鬼录。
死视生或优,冥默谢耻辱。
侧闻田野间,十人九饥腹。
奈何值狼贪,尚欲肆荼毒。
客去醉眼冷,独坐数残菊。
生者不聊生,死者已鬼录。
死视生或优,冥默谢耻辱。
侧闻田野间,十人九饥腹。
奈何值狼贪,尚欲肆荼毒。
客去醉眼冷,独坐数残菊。
此诗描绘了一幅饥饿与死亡交织的悲惨景象,生者困于生计之中无法自拔,死者则已经成为无人过问的幽魂。诗中的对比强烈,通过“生者不聊生,死者已鬼录”两句,指出生与死之间的境遇并无多大差异,都同样充满了痛苦和无奈。
“侧闻田野间,十人九饥腹”一句,则揭示了当时社会的贫困现实,农民们在田野劳作却难以果腹,这种生存状态令人痛心。接着,“奈何值狼贪,尚欲肆荼毒”表达了对统治者残酷压迫人民的愤慨,他们如同凶恶的猛兽,不仅无视民众的饥饿,还要继续施加痛苦。
最后两句“客去醉眼冷,独坐数残菊”则转换了诗人的情感,从对社会现实的批判到个人内心世界的沉思。诗人在朋友离去之后,酒意朦胧中目光凛冽,只能独自坐在荒废的庭院里数着零落的菊花。这不仅是对友情难以长久的感慨,也是对个人命运无常的无奈。
整首诗通过强烈的情感和鲜明的人物形象,展示了一个时代的苦难与个人的孤独。
池割屋下田,水从檐上来。
中有白莲花,凭空起瑶台。
相看过一夏,秋来更争开。
未便就衰歇,此花真吾侪。
池畔列稚柳,冗密蛛丝排。
瓜藤杂蒿蔚,亦复藏蛇蛙。
莲心虽水言,未免嫌污莱。
为费半日力,细与亲刊裁。
忽然满眼光,鲜净不可揩。
乃知清贵品,故以删刷佳。
上有两弓地,年年种蔬鲑。
欲著小茅亭,于此悬诗牌。
衬点好意境,得闲即构哉。
天意似怂勇,宅西出古梅。
久岁没荆棘,牧童告我才。
拟俟放花时,移向池边栽。
又蓄数盆兰,安置颇未谐。
待我亭成时,同来伴樽罍。
山人素了了,此意岂复騃。
小住便佳耳,百年非我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