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郎叹知己,江夏杀所依。
爱憎生逆顺,良窳缪是非。
不忧汉室仆,乃为董卓悲。
不愤奸雄术,乃谪祢衡讥。
伤哉英杰士,终为识者嗤。
中郎叹知己,江夏杀所依。
爱憎生逆顺,良窳缪是非。
不忧汉室仆,乃为董卓悲。
不愤奸雄术,乃谪祢衡讥。
伤哉英杰士,终为识者嗤。
这首诗是明代诗人乌斯道的《春草杂言五首(其三)》,它以中郎王粲的典故,表达了对忠诚与识人之难的感慨。首句“中郎叹知己”暗指王粲对蔡邕的敬仰,却因蔡邕被董卓杀害,王粲深感痛惜。接下来的“爱憎生逆顺,良窳缪是非”揭示了世态炎凉,善恶易被颠倒,是非难辨的情况。诗人接着批评王粲对汉室的忠诚并未得到应有的回报,反而为董卓的暴行感到悲哀,这反映了他对时局的无奈和对忠良命运的同情。最后两句“不愤奸雄术,乃谪祢衡讥”借祢衡被贬之事,表达对王粲未能直言抗争奸雄的惋惜,以及对他遭受贬谪的讽刺。整首诗通过历史人物的际遇,寓言式地揭示了英雄志士在乱世中的困境和智者对其的嘲笑。
深宫传蜡烛,侍儿治我床。
心虚静无事,安眠纳微凉。
俄然梦一人,黑色颀而长。
衣冠存古制,玉佩鸣锵锵。
粲然顾予笑,眉目如有光。
自言忝西伯,陵丘在咸阳。
我闻惊且拜,无乃周文王。
抠趍将复请,云车忽飞扬。
梦回长太息,沈沈夜未央。
夙兴具圭冕,宝鼎燃瓣香。
孝慈与仁敬,明明垂典章。
文王真我师,千载讵敢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