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业已标征北赋,威名初建镇南碑。
终知不朽齐铜柱,况是儒宗缀色丝。
功业已标征北赋,威名初建镇南碑。
终知不朽齐铜柱,况是儒宗缀色丝。
这首诗通过“功业”、“威名”、“铜柱”、“儒宗”等词汇,展现了对司徒相公的崇高赞誉与深切敬意。诗人巧妙地将历史功绩与文化成就相结合,表达了对司徒相公在军事与文治两方面卓越贡献的高度认可。
“功业已标征北赋”,意味着司徒相公在北方征战中建立了显著的功勋,其事迹被载入史册,成为后人传颂的佳话。“威名初建镇南碑”,则表明在南方,他同样树立了赫赫声威,其丰功伟绩被刻于石碑之上,永垂不朽。
“终知不朽齐铜柱”,进一步强调了司徒相公的功绩与铜柱一样,具有永恒的价值,象征着他的功业将与时间同在,不会随岁月而消逝。“况是儒宗缀色丝”,则点明了司徒相公不仅在武力上有所建树,在文化领域也颇有造诣,如同色彩斑斓的丝线点缀于儒学之林,丰富了文化的内涵。
整体而言,这首诗以高度概括的语言,赞美了司徒相公在军事与文化两个层面的卓越成就,表达了对其深远影响和不朽功绩的崇敬之情。
我亦初卜筑,止有湖与山。
一区未易就,首尾八九年。
种竹已成林,积水已成渊。
我始得栖息,守此桑麻田。
羡君治第敏,不出数月间。
落成写胸臆,遥寄到我前。
佳句粲珠玉,妙画梯云烟。
我见为君动,喜甚殆欲颠。
第恨隔山岳,无由相伴闲。
何时一会面,尊酒共陶然。
春来人物尽熙熙,红紫无情亦满枝。
正引衰翁诗思动,举头那更得君诗。
世事凭谁论,羁怀只自谙。
风烟悲蜀魄,桑柘老吴蚕。
晚步惜残照,春衫怯晓岚。
日来鼙鼓近,牢落愈无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