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亦无知,月亦无聊,酒亦无灵。把夭桃斫断,煞他风景;鹦哥煮熟,佐我杯羹。焚砚烧书,椎琴裂画,毁尽文章抹尽名。荥阳郑,有慕歌家世,乞食风情。
单寒骨相难更,笑席帽青衫太瘦生。看蓬门秋草,年年破巷,疏窗细雨,夜夜孤灯。难道天公,还箝恨口,不许长吁一两声?癫狂甚,取乌丝百幅,细写凄清。
花亦无知,月亦无聊,酒亦无灵。把夭桃斫断,煞他风景;鹦哥煮熟,佐我杯羹。焚砚烧书,椎琴裂画,毁尽文章抹尽名。荥阳郑,有慕歌家世,乞食风情。
单寒骨相难更,笑席帽青衫太瘦生。看蓬门秋草,年年破巷,疏窗细雨,夜夜孤灯。难道天公,还箝恨口,不许长吁一两声?癫狂甚,取乌丝百幅,细写凄清。
这首词以花、月、酒为引子,表达了作者郑燮深沉的情感和对现实的不满。"花无知,月无聊,酒无灵"三句,寓言般地揭示了生活的无奈与孤独。接下来,作者通过夸张的手法,如"夭桃斫断"、"鹦哥煮熟",展现了对世俗束缚的反抗和对才华被埋没的愤慨。
"焚砚烧书,椎琴裂画"进一步表达了对文人命运的悲叹,"荥阳郑,有慕歌家世,乞食风情"则自嘲出身贫寒,即使有才情也难以改变生活的困顿。"单寒骨相难更",形象地刻画了作者的落魄形象。
"笑席帽青衫太瘦生"一句,借衣着形容内心的憔悴。"蓬门秋草"、"疏窗细雨"、"夜夜孤灯"等描绘出凄凉的生活场景,反映出作者的孤独与哀愁。最后,词人质问苍天为何不容他发出心中的悲愤,"难道天公、还钳恨口,不许长叹一两声",表达出强烈的不平之气。
结尾处,"颠狂甚,取乌丝百幅,细写凄清",以狂放的行为来抒发内心深处的凄凉与无奈,展现出词人的个性与坚韧。整体来看,这是一首情感深沉、语言犀利的词作,反映了作者郑燮在困境中的自我表达和对社会现实的批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