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元少年意气雄,任侠不数陈孟公。
文犀束带鹄被小,骄马飒踏如飞龙。
侧身仰望目瞿瞿,为有流莺在高树。
两骑联翩未敢前,看送金丸落飞羽。
白头乌啄延秋门,渔阳尘起天地昏。
珊瑚宝玦散原野,空令野客哀王孙。
平原公子五色笔,俗史庸工俱辟易。
写成图画鉴兴衰,未必奢淫不亡国。
开元少年意气雄,任侠不数陈孟公。
文犀束带鹄被小,骄马飒踏如飞龙。
侧身仰望目瞿瞿,为有流莺在高树。
两骑联翩未敢前,看送金丸落飞羽。
白头乌啄延秋门,渔阳尘起天地昏。
珊瑚宝玦散原野,空令野客哀王孙。
平原公子五色笔,俗史庸工俱辟易。
写成图画鉴兴衰,未必奢淫不亡国。
这首诗描绘了开元时期一位少年的豪放与英勇形象,他像古代侠士陈孟公一样,气概非凡。少年身着华丽的文犀束带,骑着矫健如飞的骏马,目光炯炯地仰望高树,似乎在追踪飞鸟。他的行为引得两名同伴跟随,却不敢轻易上前,只在一旁观看他以金丸击落飞鸟的技艺。
画面转向更为宏大的历史场景,白头乌鸦在延秋门上空盘旋,预示着渔阳战乱的尘土扬起,天地为之昏暗。象征权贵的珊瑚宝玦散落在荒野,令人感叹昔日王孙的荣华已成过眼云烟,只剩下野客为他们的命运哀叹。
诗人杨维桢通过这幅画,借平原公子手持五色笔,暗示即使是绘画这样的艺术,也能反映出时代的兴衰。他警示人们,纵然奢华享乐,也不可避免国家的衰亡。整首诗寓言深刻,富有历史感慨。
朔风卷水水倒行,三日不抵临川城。
天空野旷人烟断,沧波浩浩孤舟横。
回首白云凝不飞,忆昨长跪牵爷衣。
爷年渐老儿远去,膝前谁问寒与饥。
欲语妻孥转呜咽,十口从此隔风雪。
已怜长安不易居,更堪贫贱难为别。
十年琴剑西复东,三百六旬如转蓬。
出门即是客,远近将毋同。
何独此别心忡忡,江上严寒晚来作。
呼僮暖酒斟复酌,醉不成欢卧未能,坐看纷纷雪花落。
龙标城外青山青,龙标城下扬孤舲。
昔贤忆去九百载,峨峨雉堞空彫零。
白云影落览不极,江水直下机无停。
松篁临风互亏蔽,荒城当昼常冥冥。
红尘插脚此暂憩,踪迹仿佛波浮萍。
唐家诗名盛开宝,李杜并出扬其灵。
其时少伯才独埒,健笔利若新发硎。
惊人佳句压今古,奚止画壁传旗亭。
词科重入名益起,雍容释褐登明廷。
养鱼射鸭亦戏耳,谗谤竟尔荧宸听。
南交之谪非意料,长途万里愁驮铃。
琴书一肩老仆负,自拾败叶炊公厅。
此邦风土虽僻陋,众醉亦足争独醒。
时有长跪乞诗者,民之视公如日星。
公诗在世久脍炙,我今游此公曾经。
芙蓉之楼屹然在,公其来止浮仙醽。
《黔阳即古龙标城吊王少伯》【清·严廷珏】龙标城外青山青,龙标城下扬孤舲。昔贤忆去九百载,峨峨雉堞空彫零。白云影落览不极,江水直下机无停。松篁临风互亏蔽,荒城当昼常冥冥。红尘插脚此暂憩,踪迹仿佛波浮萍。唐家诗名盛开宝,李杜并出扬其灵。其时少伯才独埒,健笔利若新发硎。惊人佳句压今古,奚止画壁传旗亭。词科重入名益起,雍容释褐登明廷。养鱼射鸭亦戏耳,谗谤竟尔荧宸听。南交之谪非意料,长途万里愁驮铃。琴书一肩老仆负,自拾败叶炊公厅。此邦风土虽僻陋,众醉亦足争独醒。时有长跪乞诗者,民之视公如日星。公诗在世久脍炙,我今游此公曾经。芙蓉之楼屹然在,公其来止浮仙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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