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兵古所忌,奇智人不亲。
武灵何倜傥,变服诧强秦。
祸机起床笫,兴亡由一身。
惟有邯郸道,千秋狐兔尘。
佳兵古所忌,奇智人不亲。
武灵何倜傥,变服诧强秦。
祸机起床笫,兴亡由一身。
惟有邯郸道,千秋狐兔尘。
这首诗以"佳兵古所忌,奇智人不亲"开篇,表达了对古代战争中过度依赖奇谋诡计的批评,认为真正的英雄更崇尚直率和勇武。接着,诗人赞扬了"武灵"(可能指的是赵武灵王)的倜傥风姿和他改革服饰,以奇招震慑强秦的智勇之举。然而,诗中也暗示了这种个人决策的危险性,"祸机起床笫"意味着重大危机可能源于个人的床笫私事。
"兴亡由一身"进一步强调了武灵王一人之身对国家命运的重大影响,暗示了历史上的成败往往取决于关键人物的选择。最后,诗人以"唯有邯郸道,千秋狐兔尘"作结,描绘出邯郸古城空寂荒凉的景象,寓意世事如梦,历史长河中个人的辉煌终将化为尘土,只剩下狐兔在邯郸道上游荡,象征着历史的无情与变迁。
整体来看,这首诗通过咏怀古人,寓言式地探讨了权谋与勇武、个人与国家之间的微妙关系,以及历史的无常。黎民表的笔触深沉而富有哲理,展现了明朝文人对历史的反思和对人生无常的感慨。
傀儡之山有美石,小者如掌大如席。
生番蟠踞此山中,杀人为雄首充积。
遂令山下少人行,石亦因之埋沙碛。
傍山之侧有熟番,风俗颇通解唐译。
今年有客贾其中,偶携片石压车轭。
到家留作捣衣砧,敲扑崩馀仅盈尺。
我乍见之心暗惊,乞得归来更护惜。
杜门十日亲琢磨,制成一砚方而泽。
环腰痕似火捺红,数点斑如鸲眼碧。
致密不燥亦不渗,笔与相安墨莫逆。
平生有癖似米颠,蕉叶罗纹宝拱璧。
此石真堪鼎足分,晨夕相需忍暂释?
天涯知己岂偶然,谁向尘中破资格。
摩挲一度一咨嗟,多少奇材伤弃掷。
夜横霜竹梦游仙,晓到馀干月满川。
山绕楼台欲无地,水环洲渚更连天。
明霞一抹朱弦直,芳草分垂绿绶鲜。
却忆洞庭张乐地,石钟浮磬定同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