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乎王家,曾有凶王。中世失国,岂非骄荒。
复复之难,令则可忘。嘻乎乱王,王心何思。
暴淫虐惑,无思不为。生人冤怨,言何极之。
嘻乎王家,曾有凶王。中世失国,岂非骄荒。
复复之难,令则可忘。嘻乎乱王,王心何思。
暴淫虐惑,无思不为。生人冤怨,言何极之。
这首诗是唐代诗人元结的作品,属于《二风诗十篇·乱风诗五篇》的第二首。诗中通过对王室历史的反思,表达了对于过往暴君及其行为的批判和对民众苦难的同情。
“嘻乎王家,曾有凶王。”开篇即点出历代王朝中出现的残暴君主,"嘻乎"表达一种叹息或讥讽之情。"曾有凶王"则直接指出了历史上的暴君。
“中世失国,岂非骄荒。”诗人认为,国家的衰败往往源自统治者的骄横与荒废,这里"中世"可能指代王朝的中期或盛世之后,而"失国"则是最终的结果。
“复复之难,令则可忘。”这两句表达了对历史教训重视的态度。"复复之难"强调恢复国家与社会的困难,"令则可忘"则意味着即便有法令规矩,也是容易被人忽略和遗忘。
“嘻乎乱王,王心何思。”再次发出感叹,质疑那些造成混乱的君主,他们的心中又在想些什么。这里的"王心何思"充满了对昏庸统治者内心世界的讽刺。
“暴淫虐惑,无思不为。”这两句直接批评了暴君的残酷行为,"无思不为"强调他们没有不敢做的事情,这些行为给民众带来了深重的苦难。
“生人冤怨,言何极之。”最后两句表达了对于这些被暴政所害、怀有冤屈的人们的同情。"言何极之"则是说这种冤屈和怨恨已经到了极点,无从表达。
整首诗通过对历史的反思,展示了诗人对于社会乱象的深刻洞察,以及对于民众苦难的深切同情。
半额微黄金缕衣,玉搔头袅凤双飞。
从教水溅罗裙湿,还道朝来行雨归。
眼波横秀。
乍睡起、茸窗倦绣。
甚脉脉、阑干凭晓,一握乱丝如柳。
最恼人、微雨慳晴,飞红满地春风骤。
记帕折香绡,簪敲凉玉,小约清明前后。
昨梦行云何处,应只在、春城迷酒。
对溪桃羞语,海棠贪困,莺声唤醒愁仍旧。
劝花休瘦。
看钗盟再合,秋千小院同携手。
回文锦字,寄与知他信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