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天号达道,晚境犹作恶。
陶写赖歌酒,意象颇沉著。
谓言老将至,不饮何时乐。
未能忘煖热,要是怕冷落。
我老乃多戒,颇似僧律缚。
閒心灰不然,壮气鼓难作。
岂惟背声尘,亦自屏杯酌。
日课数行书,生经一囊药。
若使白公见,应讥太萧索。
当否竟如何,我友试商略。
乐天号达道,晚境犹作恶。
陶写赖歌酒,意象颇沉著。
谓言老将至,不饮何时乐。
未能忘煖热,要是怕冷落。
我老乃多戒,颇似僧律缚。
閒心灰不然,壮气鼓难作。
岂惟背声尘,亦自屏杯酌。
日课数行书,生经一囊药。
若使白公见,应讥太萧索。
当否竟如何,我友试商略。
这首诗是宋代诗人范成大对白居易晚年生活状态的解读和戏谑之作。诗中提到乐天(白居易)以“达道”自号,尽管晚年身体状况不佳,但仍依赖歌酒来排解愁绪,他的心境深沉而专注。诗人认为,白居易认为老年将至,唯有通过饮酒才能找到乐趣,但他并未完全忘却世俗的温暖与热闹,同时也担心过于孤独。
范成大以自身的感受对比,表示自己年老后戒律较多,如同僧人般受到束缚,难以激起往日的豪情壮志。他不仅远离了喧嚣,也减少了饮酒,每日专注于读书写字,服药养生。诗人自嘲,这样的生活如果被白居易看到,可能会觉得过于清寂。
最后,范成大提出疑问,这样的生活方式是否恰当,他邀请读者一起探讨。整首诗语言质朴,既描绘了白居易的生活状态,也流露出诗人对老去生活的反思和自我调适。
半额微黄金缕衣,玉搔头袅凤双飞。
从教水溅罗裙湿,还道朝来行雨归。
眼波横秀。
乍睡起、茸窗倦绣。
甚脉脉、阑干凭晓,一握乱丝如柳。
最恼人、微雨慳晴,飞红满地春风骤。
记帕折香绡,簪敲凉玉,小约清明前后。
昨梦行云何处,应只在、春城迷酒。
对溪桃羞语,海棠贪困,莺声唤醒愁仍旧。
劝花休瘦。
看钗盟再合,秋千小院同携手。
回文锦字,寄与知他信否。
珠璧方辉耀,菁华未寂寥。
极知身作崇,何用食为妖。
牺象收儒庙,箫笳咽市桥。
作心纱帽冷,三径雨潇潇。